林昭伸腿把他的腳勾上來,重重地擰了一下。

“痛嗎?”

“痛得要死!”

“還敢灑鹽嗎?”

“需要的時候,我還得灑。”

林雙笑著把腿伸直,架到邊上,看著:

“很小的孩子自己跟自己玩的時候,應該是喜歡玩手指腳趾的吧?他們在想什麼呢?”

“想這些東西怎麼這樣為什麼碰了之後有奇怪的感覺。是對自身的一種探索。”

“果然,不同年紀對同一個事物的看法是不一樣的,現在我看自己腳可真是沒啥感覺。”

林昭點點頭:“身邊總有很多值得研究分析的事。幼兒期的記憶對人的行為影響很大。”

“那小孩子三歲五歲在一起玩,除了撒尿和泥也會過家傢什麼之類的吧?”

“會當然是會的,不過五歲跟三歲能說的就是以後結不了婚,因為年紀差太多了,三歲到二十一,五歲已經三十五了。”

“你這是賣弄會乘法嗎?”

林雙失笑,過了一會:“結婚什麼的,我覺得答案已經有了。”

“有了?”

“應該是沒有,對吧?”

“是啊,法律就是有限保障,你不需要,沅沅也不需要。你倆要是鬧翻了,哪個國家也做不了主,我也很難過。”

林雙好奇歪頭,看著林昭,貌似這一句話裡頭暴露了什麼‘可怕’的東西,馬上又想到還有一個變數小傢伙:“那,今天麗菲怎麼了?”

“今天,今天睡得好好的,也就是把被子蹬了一次,沒經允許我不能帶你去看。”

林雙一臉無語:“我指昨天。”

“你能看出來?”

“一點點不對勁。”

“唔...你又輸了...”

“不方便說就算了。”

林雙往後一靠,目光從那棋看到林昭的臉,又從臉看回棋,也不知道這一會自己又輸了幾盤,“你這個一天天的,算計個啥呢....”

“每天都不一樣。”

“是啊,所以我說,你小心些。”

“小心什麼?頭禿?”

“是啊,想得又多,吃得又少,裡外這麼多事,還不怎麼睡覺。一摸你頭髮你就急,是潛意識在害怕?髮際線還行髮量也夠....”

林雙低頭看了下,林昭的腳已經兇猛地架上了腿。

隨手捏住,抓起一隻,開寫:‘那小傢伙是怎麼了?今天真的怪怪的,肩膀不太自然。’

林昭噗嗤一笑:“不是說不說就算了。”

‘可以寫啊!’

林昭手指點了點肩膀。

‘拉傷?’

林昭再點了點那位置,下移了點。

‘手術了?去大汗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