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舜擺擺手。

“算了算了,現在跟你講這個沒有意義,下週的董事會,你好好準備一下,準備從你爸手裡將拳力什麼的過度過來,如果你大伯肯氾濫的話,你要千萬小心。”

範文婷看了看手術室裡的老爸。

“如果我老爸那個時候還能保持清醒就好了,有他一槌定音,還有誰敢多說話,現在爺爺都不在了,就算是我大伯,也只能玩點陰險手段。”

……

晚上等李舜坐著,範文亭派出的車輛,回到診所的時候,小師妹已經出門去玩了。

診所裡邊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李舜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別看他在外面風光無限,實際上回到家來,面對的還是空蕩蕩的診所。

不過這個診所應該也快要收回去了,小葉不在,自己的醫師資格證還沒有下來,短時間之內自己也沒有開堂坐診的準備。

就在這個時候,許安琪的電話打了過來。

“大哥,你現在方便不方便,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跟我去一個地方?”

“我倒是還有時間。你讓我跟你去什麼地方……別說又是跟你老爸,或者跟你姐姐有什麼關係,這回我可不上你的當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委屈。

“跟我姐姐還有老爸沒有關係,純粹是我個人的行為而已。”

“其實具體情況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同學叫做吳一凡,他是牙籤娛樂公司的總監,在我們本地的娛樂業還是有一點地位的,不過他前段時間得了重病,據說是前列腺癌。”

“別看他這個人挺有錢的,但這段時間卻被折騰的不輕,聽說花掉的錢比他掙得都要多,馬上就快沒錢了,所以就搞了一個籌款,希望能夠得到我們這些老同學的幫助。”

聽了許安琪的話,李舜一頭的黑線。

“安琪不是我說你,你難道對娛樂人士的身家有什麼誤解嗎?像他們這些搞娛樂的,從來都不會缺錢,誰便一場活動?一場演唱會都能掙得比我們都多。”

許安琪一臉固執的說道:

“是真的,最近吳一凡和他老婆都美珠四處籌款,確實是依附過不下去的樣子,大哥,我知道你對娛樂業有很強的偏見,但是你不能懷疑我們同學之間真摯的友誼。”

“你放心好了,我們家算有錢,但是我的零花錢也沒那麼便宜,拿出去上回那個夜總會的事情已經給我提了個醒,有錢也不能隨便使喚,我打算就捐個千兒八百的就行了。”

李舜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對於這種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大小姐來說,1000塊或者800塊啊,都是微不足道的零頭,但是對於人家工薪階層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看來還是日子過的太好了。讓這些人對錢都沒有概念了。

不過李舜也聽說了,最近許氏集團的掌舵人從許建國變成了許凌,整個集團的氛圍頓時為之一變,現在不僅長還完了外債,而且蒸蒸日上,隱隱有了當年的架勢。

“許凌,我能幫你的也就只能到這一步了,以後的路該怎麼走就靠你自己來決定了。”

本來這句話說的很小聲的,算是李舜自己的自言自語,但是沒有想到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銷安琪卻聽到了,而且還是一字不落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