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顧忌的打他一頓……」

黑衣大哥唾沫星子直飛,眉梢眼角都帶著怒意,彷彿下一刻就要衝到某人面前大鬧一頓。

白冕之算是看明白了他的表情,總算找到知己一樣的盯著他,「你也喜歡韓溪芸?」

「何止!我陪小姐好幾年了,要不是身份懸殊我早向她表白了。」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攔著我?」

「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小姐心裡是有楚江櫟的,萬一你真的傷了人家,對方勢力先不說,你要小姐怎麼辦?」

白冕之有點茫然,感覺自己聽不懂這些話,愣在那裡沒有任何回應。

「我的意思是小姐喜歡楚江櫟這件事,還有她昨晚去找楚江櫟,她還沒準備好讓大家知道這些,你一鬧事不就……」

「行了我知道了,不過既然你天天跟著韓溪芸,為什麼昨晚還讓她去找楚江櫟?為什麼不攔著她?」

黑衣大哥聽到質問,呆在那邊許久才出聲,「因為我知道小姐心裡是喜歡楚先生的,我尊重她的決定。」

「呵!尊重?她年紀還那麼小懂什麼?肚子大了沒法說,還鬧這樣——」

黑衣大哥眼神堅定起來。

「不,白先生,我家小姐已經成人了,這些事她應該懂,而不是被緊緊看守著,跟個犯人一樣,算了你不懂,懶得跟你解釋。」

看到他要走,白冕之皺了皺眉,「我不懂?」

a城,首富的結婚別墅裡,

空蕩蕩的大房子裡,一點人生活的氣息都沒有,到處安靜,到處灰塵,連做事的幫傭都不見一個。

客廳內,窗簾緊緊拉著,擋住了外邊強烈的光線。

沙發上,一個沮喪的身影蜷縮著,長長的頭髮披散著,兩顆眼睛死死盯著一處發呆,搭上這幽暗的光線好不恐怖。

鄭於倩這個女人,自從逼走韓溪芸之後她就沒一天正常過!

不光不承認自己做的事,還一副丈夫出去偷人她深受委屈的可憐樣。

整天就守在這個別墅裡,不是喝酒發酒瘋就是找原傭人王阿姨的茬,硬生生把人家逼得也快要瘋了,乾脆辭職離開。

不過就在昨天,透過電視新聞報道,她發現了楚江櫟去買婚戒的事,開始更加瘋癲,臉上洋溢著久違的笑容。

「哼,找不到那個女人了吧,現在才想起來還欠我一枚婚戒啊?哈哈哈……」

她以為楚江櫟去定製婚戒是要補償她的,結婚那天楚江櫟因為一個電話就匆匆離開,婚禮才舉行到一半,連宣誓詞都沒講,更別提戴婚戒。

而後的一段時間,楚江櫟根本沒顧上這些,自然也就遺忘了有這麼回事。

「我從小努力學習,獎學金都是一等,辛辛苦苦拿到高等院校的畢業證書來到你身邊,當你的秘書也從未馬虎,我差哪裡了?」

鄭於倩含淚瞪著電視新聞裡的男人,好像當面跟他對質一樣,說著就拿起酒拼命喝了一大口。

「她韓溪芸算什麼?忽然冒出來勾引你,又害得你受傷,這一切都是她害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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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這麼屁顛屁顛的找她,嗯?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