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想要的結果,薛郎和徐剛掉頭就走。

風,同樣無效。

因為剛才薛郎來回縱躍是引起氣流晃動的,那些光點卻依然故我,並不受影響。

回到宿營地將情況一說,在張斌和徐剛解剖兔子,一個是為了吃,一個是檢視它們如何死的時,小丫頭眉頭皺了起來。

這些等同將她的方案全部否決了。

也就是說,目前,他們不可能靠近金性物體了。

不說金性物體會有什麼兇險,前面的星空就過不去。

薛郎再次連線,將這裡的情況跟柳敗城說了下,但卻得不到任何有效的方案。

柳敗城同樣沒轍,別說遠隔萬里看不到,無法出主意,就算在這也白搭。這似乎是個無解的謎題。

炸燬,薛郎別說心不甘,就說這玩意能不能炸燬,炸燬後會不會造成什麼難以控制的災難,誰能說得準?

營地裡沉悶了,

這會,小丫頭和茉莉花他們看明白了兔子的死因。

臟器全部失去了新鮮的樣貌,跟死了很久,沒有**的臟器一樣,沒有丁點的血色,一點不新鮮。

肌肉,也存在這樣的問題,眼睛都灰濛濛的,沒有剛死的光澤。

這肉看著就不新鮮,雖然知道能吃,卻沒有人有興致要烤烤試試了。

張斌在薛郎通話結束的一刻,收拾收拾,全部拿走,找地方扔了,不會有人惦記吃了,估計吃也沒味道。

薛郎坐在那裡,有點鬱悶。

之前找不到沒啥說的,這會找到了位置,就在眼前了,卻拿不走,這是最折磨人的。

尤其知道這玩意即將給周圍,乃至沿河造成難以估量的災難,他更鬱悶。

琢磨了半個多小時,在張斌拿回來幾隻山雞,薛郎乾脆放棄了思索,接過一個已經收拾利索,插在木棍上的山雞,一邊在燒成炭火的火堆上烤,一邊說道:“先休息吧,明天看看經過淬鍊的效果,適應下,看看吸收的極限,是不是跟木性土性晶體一樣,能達到飽和,先強大再說。”

大家也知道,薛郎和左伯陽這會有創傷在身,暫時不適合做什麼冒險的事情了。再說,也沒辦法解決,先強大自己,相信慢慢能找到辦法。

吱吱啦啦的冒油的聲音中,香氣開始飄蕩。

薛郎轉著手裡的木棍,腦海裡說是放棄了思索,還是在琢磨。

琢磨中,他突然想起木性晶體的作用,是不是拿過來,就可以中和掉金性的傷害呢?

想了想,他將這個想法說了出來。

小丫頭在這裡算是這方面的權威了,她琢磨了下說道:“我覺得不見得行,木性,是滋養細胞了,但不是無限制的,我們都強化過了,不也是一樣承受不住嗎?我想,即便拿來,也起不到太大作用。”

眾人也覺得有道理,薛郎搖了搖頭,輕輕的嘆了口氣。

他這口氣剛吐出,小丫頭卻突然頓住,跟著扔掉手裡的烤雞,任由烤雞掉到火炭裡,回身抱起電腦就開始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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