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伯陽做了個觀察的手勢,悄然沒入黑暗。

這是一支五人的小隊,估計是偵查的,或許後面還有大部隊。

黑暗中,這五人相當謹慎,行進的不慢,但警惕性相當的高,這會就槍托抵在肩頭,搜尋前進,而不是奔襲。

這裡,距離水泵的位置還有三公里,左伯陽不知道他們為何直奔的水泵方向,而不是洞口。

但這會沒時間考慮,確認身份才是重要的。

隨著五人靠近,左伯陽上和徐剛消失了,似乎根本就沒存在過。

這五人謹慎的搜尋前進,槍口隨時準備噴出火舌。

就在打頭的穿過兩棵大樹中間的一刻,突然,他感覺眼前一陣虛幻,頭皮發炸的瞬間,突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他身後兩米的同伴幾乎同一時間,只感覺夜視儀裡虛影一晃,跟著就不動了。

在左伯陽得手的同時,從後面襲擊的徐剛同樣閃電般的控制了後面的倆人。

左伯陽在控制了第二個人的同時,身影近乎虛幻,一閃,一把抓住了那傢伙的手,讓那傢伙大駭中,愣是沒能扣動扳機。

同時,他的手在對方的嘴張開剎那,並指如劍,一下點在了對方的頜下,讓那聲驚呼憋在了喉嚨裡。

整個襲擊,連一秒都不到,其實就是眨眼的功夫,五個人就完全被控制。

徐剛見左伯陽控制了局面,沒有上前,快速消失。

他需要警戒,需要給左伯陽審訊留出安全距離。

這會,倆人還不知道面對的是友還是敵呢。

薛郎在洞裡全神貫注的觀察著前面,分出精力等待外面的彙報。

對於左伯陽他們的戰鬥力,薛郎一點不擔心。

這會,他最多就是不明白來的會是誰,目的是什麼。

左伯陽動作迅速,在五個驚駭的心膽俱裂的傢伙想東想西中,一把摘掉手邊傢伙的頭盔,摘掉夜視儀。

他看到滿臉油彩的一刻,眼睛虛了下。

這人是淡金色頭髮,鼻樑高聳,歪果仁!

確定不是東方人的一刻,他連客氣都沒,看了眼手裡的東西,看了看槍,直接開始用刑。

在那傢伙渾身篩糠一般抖動中,用通用語小聲說道:“別試圖抵抗,別試圖喊叫,告訴我你的身份。”

那傢伙疼的腦瓜仁都要炸開了,恐懼對方是神鬼的同時,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短短數秒,那傢伙就喘著老實的招供了。

面對未知的恐懼,遠遠比**的折磨讓人難以承受。

他可是經受過嚴格訓練的精英,卻連開槍示警,甚至驚呼的能力都無。對方的能力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的認知。

隨著他的招供,左伯陽眼睛虛了起來。

這貨是水豹突擊隊的精英,他們是發現了這裡異常才趕來的。

而異常的原因,居然不是別的,居然是那架種馬。

當時,降落的短短几分鐘裡,不經意間,被衛星拍到。

看到種馬,那個部門很意外,這是極度小心的區域,因為有北極熊,所有行動都相當的小心。

而那架種馬沒有報備不說,還更改了塗層,並且沒有定位系統,難以識別身份。

跟著,那架種馬消失了。

因為地面的雜波相等厲害,干擾大部分的探測。如果靜止不動還行,一旦起飛,不事先鎖定的情況下,難以找到蹤跡。

對方要是低空飛行,那就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