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伯陽上前提溜起那傢伙,來到了臥室裡,繼續審問,榨乾他知道的一切,最後核對後,擊殺。

薛郎則沒搭理老婦,徑直提溜過來那個使用軟劍的女的。

這女的三十幾歲,正當壯年,經驗豐富的時段。

長相也還不錯,不屬於貌美驚人,但算得上漂亮。

一頭金髮,一雙碧眼,肌膚白皙,典型的法國美女。

但眼中卻有著冷酷噬殺氣息,有著暴虐的戾氣。

薛郎提溜過他,快速將身上的零碎搜出扔在一邊,確認沒有毒牙,這才看向這個女人。

可當他看到女人眼中的戾氣時,眉毛挑了下,毫不遲疑的用上了魔鬼召喚。

在他面前衝硬骨頭,他沒時間教她如何低頭。

魔鬼召喚,痛的是神經,而且周身無處不疼,尤其牙齒的末梢神經,更是疼的那女的五內具焚,腦袋炸裂。

這一刻她才明白,那個觀察員不是軟蛋,眼前這人就是魔鬼。

這種手段她聞所未聞,卻知道自己真的受不住摧殘。

剩餘三人看著那女的臉色一會鐵青,一會煞白,豆大的汗珠順著扭曲的面龐蜿蜒流下,眼中除了痛苦,就剩下哀求的一刻,他們悟了。

這個神秘人,這個原本曾經的刺殺物件真的是個惡魔。

這一刻,他們才真正的明白了為何在掛單撤銷之前,那麼多殺手有去無回,好幾個名列前幾名的殺手組織冰雪消融,消失的無聲無息,顯然都是眼前這人乾的。

踢到鐵板上了……

這是所有人的領悟。

薛郎在這女的即將崩潰的一刻,揮手解開刑罰,淡淡的問道:“滋味如何?要想來個痛快,就老老實實的招供,發現有隱瞞,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那女的肌肉無序跳動著,費力的大口呼吸,貪婪的吞嚥每一口空氣,在稍微好點的一刻,聲音嘶啞的顫抖著說道:“我說……看在上帝的份上……”

薛郎嘴角撇了撇說道:“少廢話,你的上帝休假了,在這,我是你的上帝!趕緊的,我耐心不多。”

那女的一哆嗦,再不敢廢話,根據前一個傢伙被詢問的口供方向,哆嗦著,語速漸漸加快,強忍著一陣陣疼痛的餘波刺激,竹筒倒豆子,迅速招供。

這女的的供詞價值不比那個觀察員多多少,其中最有價值,和相同的居然都是來保護賽西莉亞的。

不過,她同樣不知道霍克是誰,也不知道賽西莉亞是什麼身份,更不知道殺手網的總部在哪裡。

薛郎在左伯陽提溜走這女的,視線落在了老婦身上,跟著說道:“水豹,這倆也弄走,我跟女士好好談談。”

左伯陽轉身回來,一手一個拎走了倆人,榨取最後價值去了。

薛郎時間不多,就這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開外,必須儘快,否則失蹤的兩個警察會引起懷疑。

老婦人很淡定,雖然眼中流露著難以抑制的恐懼,但情緒卻極為平靜。

薛郎世道她已經六十多,看破生死是必然,但並不會因此手軟。

可沒等他詢問,剛解開限制,老婦人就說道:“不用費事了,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剛才倆人答不上來的,我先告訴你,霍克布朗不是一個人,他是一個二戰後期崛起的組織,核心,都叫霍克布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