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裡,薛郎默默的看著訓練的身影。

他的眼力不難看出,張明,史濤,竇鵬全部負重六十公斤還做著極限訓練,依舊度快過其他隊員。

隊伍裡,有十幾個,有男有女的身影同樣大負重,同樣健步如飛。

程衛國老遠就看到了薛郎,這一片是單獨分開的,但他每天幾乎都在這邊轉悠,看到一個個變.態的訓練程度,要不是左伯陽一再提醒,他都懷疑自己那邊是不是強度不夠。

部分人負重六十公斤是標準,五公里變成十公里不說,還要背上槍支彈藥的一個基數,總重量接近九十,跟薛郎去年時一樣的強度。

二百來斤扛著,還跑出了五公里的度,連那些看著柔弱的年輕美女都一樣,讓他大受打擊。

即便他已經不訓練了。

走到默默站立的薛郎身邊,還沒靠近,就說道:“兄弟,你這是在哪找的這些變..態?”

薛郎笑了笑說道:“程大哥,絕密。”

“啊?”

程衛國瞪了瞪眼,嘴張了張還是沒有繼續問。

絕密,那是他根本不能打聽的,他當了幾十年的兵,這點還明白。

就算這邊的營地被高強遮擋,不讓任何人靠近,吃飯都是在牆外的餐廳,不允許任何人邁進這裡,當然他除外,他也沒覺的這事有這麼嚴密,直到這會薛郎說出絕密,他知道,他以後不能來了。

雷鳴這會也走了過來,看了眼程衛國,站到薛郎身邊說道:“都是好苗子,意識形態一點沒阻礙,這會已經比三年兵強了。”

沒等薛郎說話,程衛國知趣的說道:“那啥,你們聊,我去安排午飯。”

薛郎不等他走,喊住他說道:“程大哥,中午回我爺爺家吃,下午你安排直升機,我要帶走一部分隊員。”

“好。”

程衛國答應著,卻沒站住,徑直離開了這裡。

雷鳴看了眼程衛國的背影,笑了笑說道:“薛郎,我不知道你哪找的這些好苗子,聽話,簡單,紀律性是我當兵這些年見,還有一股子濃濃的門派味道,卻不拉幫結派。”

薛郎也笑了笑說道:“雷政委,你覺得他們是不是可以拉出去了?”

雷鳴頓了下,明白了拉出去和之前他說的帶出去不是一回事了,遂說道:“我不建議現在拉出去,他們再有一個月,軍事素養就達到張琨的水準了,現在就是合格士兵的水平,拉出去還有點早。”

薛郎看了眼雷鳴,目光轉向訓練場說道:“雷政委,四天前,他國特戰人員襲擊了我邊防哨所,一個班只有一名重傷倖存,他們軍事素養雖然還沒達到標準,基礎還有待鞏固,但那些犧牲的戰士等不了了,戰術素養不達標不要緊,戰士,在戰鬥中提升會更快。”

雷鳴眼睛虛了虛,說道:“薛郎,你的意思是戰場練兵?”

薛郎重重的點了下頭說道:“我知道你不捨得他們這會去冒險,但他們個人能力已經到了,不會有大危險,有張明史濤他們的帶組,可以進入實戰階段了。”

雷鳴深深的吸了口氣,重重的吐出。

他是崔老安排的未來負責意識形態和後勤的,雖然不知道薛郎用的什麼方法訓練出這麼厲害的兵,但他也沒有權利阻止薛郎的決定,起碼現在不能。

薛郎在他吐出濁氣的一刻說道:“雷政委,一會你來安排吧,軍事素養和意識形態可以的,其他方面讓左伯陽把關,可以的帶到我爺爺那裡,今天中午大吃一頓,下午離開。”

“好。”

雷鳴雖然不捨,但並沒有囉嗦。

薛郎沒有過去,張琨,也就是飛鷹,這次是帶不了了。去了會成為累贅。

至於剛剛突破的弊端,進來之前他就問過爺爺們,知道鞏固在戰鬥中也不耽誤,還會有所提升,他決定不等了。

戰場練兵本來就是最快的途徑,就算這些左伯陽他們的門人連殺人都沒經歷過,第一次殺人會出現心裡動盪,他也不準備等了。

考核,這會已經不重要了,他需要這支力量儘快成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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