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走出房間,郎他們,都跟上了腳步。

一進到餐廳,薛郎就一個十七八的孩子,黑的跟煤炭一樣,赤‘裸’上身,一頭貼著頭皮的細碎卷‘毛’,地道的黑人。

那男孩一見到姓羅的帶著一幫人進來,立刻‘露’出了雪白的牙齒,跟姓羅的打招呼。

居然會英語……

聽到那還算流暢的英語,薛郎笑了。

可緊接著他差點沒笑噴。

姓羅的介紹男孩的時候,那一大串的名字,古怪而且有意思,什麼地名愛好都有了,最後,姓羅的微笑著說道:“先生,以後你們可以稱呼他喝多了。”

其他人都這個黑人孩子,‘露’出善意的笑容,根據禮節,用力的跟他握了手,唯獨馮瑩好奇為啥起了這麼個名字,但也沒好問。

薛郎也忍住笑意,伸手用力的跟他握了下。

喝多了很高興,來的人跟他握手都很用力,這是尊重並結‘交’他的意思,於是用還算嫻熟的英語說了下自己的特長,以及對周圍部落語言的熟悉,更像是面試的自我介紹。

隨著他自我介紹,薛郎明白了,他祖上就跟著英國人,到了父親也是一樣,所以,他雖然沒上過學,卻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

薛郎表達了意願,願意僱用他,並支付每天五百蘭特的薪酬。

哪知,喝多了根本不幹,就要三百蘭特,相當於三百三十塊人民幣,多一分不幹。

姓羅的搖了搖頭,阻止了薛郎的饋贈之舉,替薛郎宣佈了僱傭,接著請大家用餐。

這一說到吃,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飢餓,因為飛機上根本就沒啥吃的,坐了這麼久,早就餓了。

於是,一幫人在姓羅的指揮中洗了手圍坐一圈,不一刻,這裡的服務人員就端上來了一份份的菜餚。

做過功課的名白這裡沒有刀叉,更沒筷子,所以,在可以開吃後,伸手就抓。

馮瑩猶豫了下,最後也還是伸手抓向自己面前的菜餚。

薛郎可沒那麼多忌諱,吃飯,不在特殊場合的時候,絕對不遮著藏著,就是放開。

他抓起最近的烤香腸,大口嚼著。

這裡的美食相當獨特,他以前有幸來過,也吃過,不過也只是一次,且是帶有自助餐‘性’質的,跟現在還不一樣。

這裡的更加地道,而且大多以烤和煮為主。

什麼牛排羊排,什麼燴鴕鳥‘肉’,燜蝸牛,烤鱷魚‘肉’,什麼帶皮的煮羊‘肉’,什麼龍蝦鮑魚,雖然大多微辣,帶甜,卻能吃的你胃口大開。

這裡的佐料外面沒有,菜餚做法複雜,離開這裡,想吃到正宗的基本沒可能。

開始,所有人還在試探,嘗試品嚐,不一會就漸漸放開;。就算用手抓著吃,連帶米飯,就是‘雞’‘腿’‘玉’米黍米飯,或者喬羅夫炒飯,都是直接抓著塞進嘴裡。

這頓飯吃的大家既新鮮,又痛快,沒了碗盤的限制,包括馮瑩在內,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反正是吃的吃不動了為止。

薛郎家吃的滿意的狀態暗笑,這是沒端上來紅燒蝙蝠,要不那腦袋足以嚇退一半人,馮瑩估計連胃口都會瞬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