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掐著人的西服男卻一句話沒說,跟提溜小雞一般,就這麼從背後抓著那傢伙的脖子,扭頭就走.

不交代兩句,留下個伏筆嗎?

薛郎冷眼看著。

崔穎和白小歸本來已經漸漸入巷,正準備拿出慈善基金賬號,實施最後一擊呢,突然的變化讓倆人一愣,向後縮了下,看向薛郎。

另一個沒動手的,穿西裝的壯漢衝著白小歸和崔穎歉意的點了下頭,隨之轉身,並指如劍,指向要過來的保安,腳步卻不停的跟著同伴向門口走去。

那名站在門口的保安腳下一頓,居然站住了。

周圍的食客也注意到了發生的一幕,但意外的是沒有人站起來看熱鬧,似乎,這事他們已經習以為常。

而那個跟被帶走的是一桌的剩餘兩男兩女,卻在這一刻將頭埋進了桌子,連看也不看了,任由同伴被帶走。

薛郎卻在這一刻突然說道:“等等。”

後起步的那人一扭頭,站住了腳步,目光炯炯的看向薛郎。

薛郎兩指夾起桌子上的卡說道:“東西也帶走。”

說著,手一抖,輕輕的將卡扔了出去。

那張卡就跟風中的羽毛,輕飄飄的飛向後面的壯漢。

那壯漢在卡臨近的剎那,突然瞳孔驟縮,身子猛地一轉,腳下略微弓字步,面色凝重的伸手抓向速度不快,但也不下墜的的卡片。

在卡片入手的剎那,他西裝下的肌肉瞬間隆起,顯然準備承受衝擊力。

可跟著,他眼睛猛地睜大,隨之深深的看了薛郎一眼,微微頷首,跟著轉身離去。

前面的人並不知道身後的事,就算聽到了薛郎那句等等,但身後沒有異動,所以,依舊穩健向餐廳們走去。

那人臂力不俗,就算被掐著的傢伙充其量一百一二的體重,中間居然沒歇氣,懸空提溜著,徑直走到了餐廳們那裡。

還沒到門前,保安卻先一步開啟了門,似乎有點畏懼,連腰都是彎的。

薛郎扔出卡後就冷眼看著這一幕,心裡對那個休閒裝的男子有了絲好奇。這人似乎能量不小,手下的保鏢也實力不俗。

剛才他扔出的卡沒有用大力,但控制力度非常巧妙。而那個應該是保鏢的壯漢卻能判斷出緩慢飛行的卡不簡單,在抓住卡的瞬間爆發臂力來承受衝擊力,雖然判斷失誤,但卻沒有出醜,而且肌肉的控制能力相當強,跟沒回爐前的同海有一拼。

就在餐廳們關上的一刻,那個掐著人的壯漢像扔垃圾袋一般的將手裡的人扔在了地上。

在那人落地的一刻,薛郎跟著眼睛眯了起來,舉手阻止了崔穎和白小歸,不讓她們說話,集中注意力,凝神竟靜聽。

那壯漢扔掉那人後,冷冷的說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應該知道。”

那**口喘息著,掙扎著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我啥也沒做,只是要個聯絡方式,我沒鬧事啊……”

前面那人沒等說話,後面接薛郎扔出卡的壯漢上前一步,將手裡的卡扔在他身上說道:“限你二十四小時在東江消失,你不該影響了波少的食慾,別再回來了,滾吧!”

“好……我滾……我這就滾……”

那人如蒙大赦,撿起卡,連滾帶爬的就衝向了下樓的樓梯,連電梯都顧不上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