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鳳見幾人疑問的眼神盯著自己,嫣然一笑說道:“善能,我們廠壯大了就有了,目前還弱小,做不到面對全社會所有需要關注的人群。至於方向,舉個簡單的例子,社會上的慈善機構一般會選擇一個專案,比如專門做兒童重大疾病的救助。”

“專門做希望小學的建設,專門為失孤兒童、殘疾兒童提供救助和幫助的,都是有一個具體的專案,這樣,做久了,團隊積累的經驗和義務付出的人才就會越來越多,慈善事業也就慢慢壯大穩定了,不用全部靠自己的力量來做了,我們目前還小,還做不到獨立資金來執行慈善機構。”

雪鳳詳細的講解讓大家都聽明白了。的確,要是鬍子眉毛一把抓,那焦頭爛額不說,資金的缺口就會迅速拉大。

白小歸眨動著長長的睫毛問道:“雪鳳,那我們做什麼合適?做的時候,那些求助的就不管了嗎?”

沒等雪鳳說話,崔穎也插言道:“對啊,既然面向社會了,不是我們做的專案範疇的,難道要推出去?”

薛郎也有這個疑問,見倆人都問了,就閉嘴沒有說話。

雪鳳微笑著說道:“定下方向,不是將求助上門的推出去,而是專心做一個專案,至於不是我們主做範疇的,我們可以負責聯絡更專業的團隊,比如做整容手術的,這個我們就做不了。”

“這些求助的,能幫我們就幫,幫不了,提供必要的資助,為他們聯絡相關的慈善機構,但不去專門做這些不在專案範圍內的,卻不是不管,至於做什麼方向,這要看咱們的掌舵人,薛大廠長的決定了。”

這樣啊……

所有人都明白了,隨之目光都看向了薛郎。

薛郎徹底聽明白了,同時,之前的想法又冒出了頭。雪鳳這麼熟悉慈善,似乎也做過,她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

念頭一閃,見眾人都望向自己,略一思索,抬頭說道:“既然大家都同意成立慈善基金,那方向就定在為那些在職軍人,或者復員軍人、殘疾軍人、犧牲軍人的家庭,包括老人患病,包括家庭成員的重大疾病,老人的贍養,孩子的撫育培養在內,主體,就以軍人家庭家鄉為主,再加上一個,就是為貧困地區的孩子解決小學到初中的就學問題和穿戴。”

薛郎定下的方向雪鳳等人沒啥感覺,反正是慈善,有個方向就可以。但邢遠就不同了,他可是見到了太多的戰友家裡窮困潦倒,那點復原津貼扔在窮家裡,就夠結婚生子,一旦有突發狀況,就沒能力承擔了。

心裡再次被觸動的他還不知道,薛郎讓他去的兩個地方,其根結就是因為那裡有薛郎資助的軍人家屬,才見到了那裡的狀況。

雪鳳見薛郎定下了方向,笑著說道:“既然方向有了,那就成立個基金會,名字要冠上米廠的字首,不是為廣告,只是附帶價值,至於第一批的人員,薛郎,你覺得小歸當執行者行不?”

“行!”

薛郎點頭道:“小龜做第一任會長,邢遠,你負責挑選兩個耐心足夠,品性好,身手也可以的人選,跟著白小歸,主要任務保護她的安全。”

“是!”

邢遠剛領命,雪鳳再次打斷了說道:“小歸不能當會長。”

“為什麼?”

薛郎很詫異,隨口問了句。其他人也覺得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難道還有什麼說法不成?

雪鳳微笑著說道:“基金會加上清源米業就可以,其他慢慢商量,但小歸不能做會長,因為,會長只有你能做,小歸頂多是第一任執行副會長。”

雪鳳說完,薛郎覺得很好笑。自己從沒有什麼爭權的念頭,雪鳳卻時時刻刻都惦記著權利的分配。

但也沒反對,笑了笑說道:“行,那我就是會長,你是常務副會長,小歸是執行副會長,小歸今天就去辦理相關手續,明天就出發,資金先存五千萬人民幣。”

“五千萬?!”

白小歸和崔穎都吃驚不小。

邢遠沒感覺,他知道那些錢是哪來的,這些,還不是全部呢。

雪鳳更沒感覺,在小歸和崔穎吃驚的時候,臉上除了微笑,沒有何波動。似乎,知道這些錢的出處,或者,這個數字不足以讓她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