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重重謎團(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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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啊!這幾日我一直忙著為柳莊主施針,才只見了柳夫人兩面,哪裡來的私情呢!她給我這包裹,我也只當是自己的衣物,怎會料到有如此多的珠寶呢!至於這絲巾上的話……實在是……”
王神捕兀自狐疑,見這李治古支支吾吾的,狠狠的在李治古身上踢了一腳。那李治古吃痛大叫了一聲,王神捕卻道:“真是個廢物,也不知柳夫人瞧上你哪兒了?”
王神捕又四處踱了幾步,忽然問道:“那柳夫人除了給你這些寶貝,還有沒有別的東西?”
李治古搖頭道:“再沒有了。”
“柳莊主死前交代了什麼?你可聽見了?”
“今日下午莊裡人說柳莊主忽然疼痛不已,我急忙趕過去施針,不想柳莊主竟已經一命嗚呼了!當時事發突然,連柳夫人都未能及時趕到,因此柳莊主沒留下一句遺言就陡然辭世了!”
那王神捕又道:“柳莊主受的是何傷?你用什麼辦法醫治?”
“柳莊主是胸口遭受重擊,胸腔變形,淤血積壓在胸部,我便先以銀針為他引出瘀血,然後扶正胸腔。當時我只以為他的心脈未受損害,如今看來他的心脈早已受損,只是他身體素來強健,連自己都未察覺。!”
王神捕忽道:“你倒是說得頭頭是道,不過你還沒說清楚,那如花似玉的柳夫人是怎麼被你給勾搭上的?”
那李治古卻不答話,只道:“我與柳夫人真是一清二白,你們不信大可問這位傅管家。我在柳府內的衣食住行都由他安排,此事他最清楚不過了!”
王神捕看看他們二人,握緊手中寶劍,朝傅盛走去。
只見傅盛陡然起身,手一會,一把塵土朝他撲來,他眼睛一閉,一劍斜刺,只聽“刷……刷”兩聲,傅盛的左右臂被他各刺一劍,頓時流出血來。
“啊!”傅盛這次疼得直叫,伏在地上大口喘氣,罵道:“這個混蛋,居然敢勾引我莊主夫人,真是罪不可恕。枉我還以為他是一位懸壺濟世的高義之士,冒著危險半夜送他出城,真是瞎了眼了!”
那李治古見他如此,忙道:“你怎的也含血噴人,我什麼時候勾引過你家夫人了?”
“莊主剛剛過世,夫人急命我送你回家,我還以為是怕你在這城中有危險,不曾想卻暗藏金銀寶貝,我們夫人對你可真是情深意重啊!夫君剛一辭世,就將全部身家託付!”
那李治古兀自不肯承認,王神捕卻道:“前幾日可是聽說貴莊夫人大發神威,打敗了上門挑戰的吳山、湘王二派的三名弟子啊!”
“傅盛道,莊主這幾日傳了不少柳家莊武術給夫人,況且夫人本來就精通武藝,那幾個小人根本不是對手!”
王神捕盯著兩人,對傅盛道:“據聞你伺候柳家二十載,深得柳問方信任,他在臨死前難道有沒有什麼話交待給你?”
傅盛頗有些淒涼之感,嘆道:“我自是一片忠心,但老爺去世前隻日日教夫人武功,哪顧得上理我呢!”
王神捕一直懷疑柳莊主之死是故佈疑陣,現下卻信了幾分,暗道:柳問方這麼一死,聖上交代的事情恐怕再難查清了!,又緩緩道:“如此說來,柳問方是真的死了,倒真是便宜了他了!”
一旁的柳西來與楚一飛見這訊息坐實,俱是心痛不已,互相看了一眼,暗自傷心。
傅盛狠狠的盯著李治古,怒道:“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接這賊人進莊。”
那李治古見傅盛滿眼怒火,不敢答話,過了一會才低聲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王神捕問道:“我對柳家拳術也有所耳聞,那柳家拳自形意拳演變而來,三十六式招招精妙,前三十三招我都已見識過,只覺得平平無奇。但卻一直無緣見識那最後三招,據說那三招是柳家拳精髓所在,故引以為生平一大憾事。如果你能告訴我這三招的名字,再演示下這三招讓我好好瞧瞧。我便饒了你們二人性命,你意下如何啊?”
傅盛聞言,心中詫異不已,忙道:“我學得都是些粗淺的功夫,不曾學會這三招,只是聽過這三招的名字分別是:朝雲橫度、風中勁草、天下無情,至於演示更不可能了!”
那李治古忙道:“你這人怎得如此迂腐,柳家莊已經不復存在,你還守著那些忠義有什麼用?保命要緊,快快給這位大人演示吧!”
傅盛忽然向李治古吐了一口濃痰,可惜兩人離得太遠未能命中,仰頭嘆道:“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夫人瞧上你這種人,也真是瞎了眼了。”,又扭過頭對王神捕道:“要殺便殺吧,無謂多費口舌!”
那王神捕拔出腰間的寶劍,眯著眼睛看了那寶劍半晌,卻道:“原來如此,你們夫人倒是位奇女子。一個在意自己名聲的女人可怕,一個不在意自己名聲的女人更可怕呀!嘿嘿,我是來辦案的,可不是來殺人的。”
他又喝道:“便饒了你們,我們走!”,居然帶著三名捕快揚長而去!
傅盛兀自惡狠狠的盯著李治古,想要站起來卻力不從心,那李治古見眾官差離得遠了,忙向馬車跑去,邊跑邊道:“傅管家切不可相信剛才那人的胡言亂語,我與夫人真的……”
李治古本來滿腹牢騷,了見又有兩人來了,心中驚恐,頓時說不出話來。
這兩人自然是柳西來和楚一飛,傅盛躺在地上也不看兩人,嘆道:“又是何人來了?不論你們所為何事,今日我莊主病逝,我也不想苟活了,請給我一個痛快吧!”
柳西來向傅盛奔去,眼淚已奪眶而出,問道:“傅叔,我父親真的已經去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