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先帝面前發過誓,要護你一世,倘若沒有做到,自當以死謝罪。”秦崇州抬手,理好趙承晞額角蹭亂的髮絲,語氣淡然,像是說的話再理所當然不過了。

“秦崇州……”趙承晞目不轉睛的望著秦崇州,眸光熾熱明亮,這樣也好,同生共死,誰也不會孤單,“你怎麼這麼好……”

秦崇州嘴角一翹,低頭將薄唇抵在趙承晞白嫩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啟齒:“那陛下以後若是後宮佳麗三千,可要多多記住微臣的好。”

秦崇州的熱氣噴灑在趙承晞臉上,燙的趙承晞面紅耳赤,全身又麻又酥。

趙承晞稍稍仰頭,盯著秦崇州的眼眸鄭重其事,一字一句地道:“朕是天子,眼光高,別人朕都看不上,只有護國侯才入得了朕的眼。”

秦崇州呼吸著趙承晞身上淡淡的龍涎香氣息,這氣味令人著迷,使人沉淪,讓他不願放手。

面對這近在咫尺的珍寶,秦崇州的目光落在那水潤盛澤的雙唇上,哪裡還有理智可言,緩緩地湊上前去。

“侯爺,您可算回來了,末將必須和您好好……啊啊啊……”

程田漢火急火燎地衝進來,眼前這一幕給他的衝擊實在太大,一時只顧著尖叫,嚇得趙承晞羞赧地把臉埋進秦崇州懷裡。直到秦崇州幽幽的目光轉過來,滿是慾求不滿,像是要把程田漢的臉射出兩個洞來,程田漢才迅速噤了聲,光速逃離現場。

程田漢回到自己的營帳,好幾個老將正在等著,見他慌慌張張地跑回來,急忙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可和侯爺說了?”

程田漢面紅耳赤地瞪了他們一眼,張張嘴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是要氣死我們嗎!快說啊,侯爺什麼態度啊,真的要堅決站在陛下這邊嗎?”

“是啊,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們都顧慮稟告侯爺啊。”

程田漢被問的不耐煩,破罐子破摔地道:“說什麼說,我一進去正好看到侯爺和陛下在……在親熱……你們是沒看到侯爺那個眼神,簡直是要我的命啊……我可不去了,愛誰誰去……”

“你不會看錯了吧。陛下不是失憶了嗎?前段時間侯爺對陛下還是避而不見,怎麼出去一趟回來就如膠似漆了?”

“我還不至於老眼昏花,看得可清楚了。陛下和侯爺那架勢,根本就是情投意合,兩情相悅。神仙都拆不散啊。”

“你上次還說人懷孕呢,你不但老眼昏花,還腦子不好!”

“快快……那不是秦秩嗎?快拉進來問問。”

秦秩剛跑完三十圈,累得半死,火氣正盛,原打算去找秦緒興師問罪,沒想到被程田漢拉進營帳來。

“各位將軍,有事?”秦秩強壓著火氣問。

“秦秩,你是侯爺的心腹,有些事還是要問你才最清楚。”

“什麼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