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老人一時說不出話來。

“再說,這種轉房婚古已有之,大凡通情達理之人,是不會說長道短的。這個,跟亂了倫理不能相提並論。如果兄弟都健在,叔/嫂通姦,那才是亂了倫理。你想,現在的婚姻法也沒有規定這個婚不能結啊!”

“這個事,二苟怎麼想?翠花怎麼想?你跟我說也沒用啊!”

“好。看來您沒意見了。沒意見就好。他們倆的工作,我一個一個地做。不過,您老要裝著不知道。”

“好,好。我裝聾作啞。”

“有時候,裝聾作啞最聰明。大苟走了,您老別想多了,自己保重身體。過兩天,或者我看見有什麼好機會我再跟二苟說。好,我走了。”寨王招呼後出了門。

寨王走出門後鬆了一口氣。他不忍心看著翠花受苦,想起修公路的時候,他跟翠花的親近,他覺得還是愧對翠花的。

二苟雖然曾經跟他對抗,那也是他年輕氣盛。自己當時也不成熟,心胸比較狹窄,一直壓了二苟幾年。結果,讓他壞了名聲,破罐子破摔。

寨王想著這些,更加堅定了要維護好翠花一家的決心。他想,困難再大,也要克服。

寨王走在小路上,突然想去看看水仙。對,去看看她。這兩天身心有些累,水仙能給她輕鬆,讓他開心。雖然暫時不能跟她溫存,但會讓自己身心愉悅。

寨王到了水仙家門前喊:“三軍!三軍在家嗎?”

“寨王啊!進來坐。三軍去鎮裡了。說是昨天去採買,一個主家讓他今天去玩,要在鎮裡吃中飯呢!”

“哦,這樣啊!好好,我坐坐就走。”寨王心裡想:“這個三軍啊!昨天肯定是碰著小張了,約了她。說不定今天倆人去縣城開房去了呢!”

“急什麼?三軍不在家也一樣的,我也會炒臘肉啊!”

“不一樣。他不在家,人家會說閒話的!”

“說什麼閒話?誰不知道我取了環,身體還沒恢復啊?你忘了?”水仙后面的三個字輕輕地,柔柔地。

“水仙,過來,讓我親。”寨王連自己都不知道,明知道不可能幹成好事,卻提出親水仙的要求。

“只許親,不許下一步動作。”水仙笑著靠近寨王。

寨王站起一把抱住水仙,對準水仙狂吻起來。

水仙沒想到寨王今天會這麼失控,忙躲避著寨王的嘴。

寨王把水仙抱得緊緊的,堵住她的嘴,舌頭使勁往裡撬。

水仙的嘴巴終於張開了。

兩個嘴巴組成了空洞。舌在空洞裡攪拌著。

水仙按了一下寨王的腰,寨王一隻手滑到了水仙的臀上,一隻手伸進了水仙的衣服。

水仙閉著眼,盡情地感受著寨王的瘋狂。

水仙感到有一個那個對著了自己,他突然意識到,必須澆滅兩人心中燃燒的火焰。

水仙突然縮回自己的舌頭,用力推開寨王:“我身體還沒好,我,我們不能再繼續。”

寨王猶如一塊燒紅的鐵,突然遭到一盆冷水的噴灑,本以被融化的心一下冷卻了下來。

水仙見寨王既不逼近自己,也不說話,忙說:“對不起,寨王,以後吧!”

寨王說:“沒有什麼對不起。好了,我走了。”

水仙見寨王走出了門,輕聲說:“寨王好走,千萬別生我的氣啊!”

“我哪來那麼多的氣?”寨王邊走邊說。

寨王出門轉過一個彎走在小路上想起了三軍。他心裡罵一句:“他那個的三軍,你今天倒舒服,我卻半途而廢!”

寨王沒了再轉的心情,直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