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王好!”三軍笑著招呼。

“我以為請你來吃好東西,你都不來?告訴你,就請了你們三個人!”

“寨王對我們三個人真是好。”三軍說。

“去吧,幫著弄弄菜,冬茅在裡面弄著呢!”寨王進了屋,躺在椅子上,陪著雪兒看起電視來。

“我說幫忙一下,冬茅說不用。一會兒我負責煮飯算了。”雪兒說。

一陣忙碌後,屋裡飄滿了肉的香味。

雪兒開始拿酒壺上酒了。

又一會兒,幾個人坐在了桌子上。

雪兒說:“鄭爽,你陪你的幾個弟兄喝酒,我吃飯。”

“好好好,我陪他們,你吃飯,多吃些野豬肉。平時我總在外面吃的多,你也懶得自己煮肉,今天多吃點。”寨王笑著說。

“你別管我,管好你的兄弟們。你們幾個今天要吃好喝好。實話告訴你們,鄭爽打算把我阿爸和阿媽一起叫過來的,我怕有老人你們受拘束,所以沒叫了,給他們送了點豬頭肉過去。”雪兒臉上的笑很甜美。

“謝謝!謝謝!”幾個人忙說著感謝的話。

“別給我客氣了。”寨王端起酒杯,“我跟你們三個弟兄說,今天在我家裡喝酒,你們放開喝,我也放開喝。一,不耽誤工作;二,我醉了有雪兒照顧。你們不用顧忌,來,喝酒。”

寨王這樣說了,大家開始不再拘謹,跟寨王隨意地喝了起來。

喝酒的氣氛相當好,大家說話也沒什麼遮擋了。

大家喝著聊著,冬茅問寨王:“寨王,我有一個問題憋在肚子了很久了,一直不敢問你,今天,能問不?”

“屁話!有什麼問題不能問的?你說!什麼問題都可以問,包括兩口子的私事,只要你問!”寨王豪爽地說。

“他今天太盡興了,有些醉了。”雪兒在旁邊笑著說。

“對,今天盡心,醉了也高興。冬茅,什麼問題?”

“關於雪兒的事。”冬茅還是以探路的口氣。

“直接問,沒事。雪兒怎麼樣,說吧!”寨王豪氣得很。

“冬茅,你直接說。鄭爽說沒事兒就沒事。”雪兒臉上的笑依舊溫和燦爛。

“寨裡的人都不明白,我也不明白。聽說人家都答應通電了,雪兒為什麼還自毀容貌?這個的確難以理解啊!”

“哈哈哈,我一直也搞不懂。不過,前段日子我看了一本寫范蠡的書後,我突然明白了。范蠡是誰?知道麼?”

“不知道。”冬茅說。

“范蠡好像是跟越王勾踐一個朝代吧。”三軍說。

“沒錯!越王勾踐落難的時候,范蠡和文種兩人,忠心耿耿地跟著他。范蠡才智過人,他為越王勾踐出謀劃策,幫他反敗為勝,揚眉吐氣,成就了霸業。范蠡被封為了越國的最高軍事長官。這時,你們猜范蠡怎麼了?”

“怎麼了?”冬茅問。

“范蠡要辭去所有官職去經商。范蠡要走,越王勾踐想不通。他對范蠡說,只要你留下來,我分割國土,與你共享。你要走,我就殺死你的妻子和孩子。范蠡會怎麼辦呢?”

“留下來享福啊!走的話多危險!”冬茅插嘴。

“范蠡沒有留下,他帶著家人偷偷跑到了工商業發達的齊國,並在海邊定居下來。他走的時候,勸文種一起走,文種不聽,結果被越王賜死。”

“范蠡真聰明,知道打下江山後難以自保了。”

“為何打下江山反而難以自保?”

“越王勾踐怕他超過自己吧!”三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