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美好的回憶?”

“算是為以後增加一個美好的回憶吧。怎麼,還吃醋?”雪兒笑。

“怎麼會吃小華的醋?就當兒子對母親的依戀,哈哈哈。”寨王的笑聲很大。

“你呀!真不知道怎麼說你!你不是損我嗎?”

“怎麼是損你了?我怎麼捨得損我心愛的人兒?”寨王做出無辜被冤枉的樣子。

“你說我老了,還不是損我?”雪兒又搖了搖寨王。

“我是誇你呢!誇你有慈母之心。誇你的心比金子珍貴呢!”

“你這張嘴啊!我看是吃多了大魚大那個,總油滑得很!”雪兒說著笑起來。

“雪兒,你說冬茅的老婆怎麼樣?”寨王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問出這樣的話。

“中午在她家吃飯的?她很能幹啊,就是有時性子有點急。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吧!怎麼跟我說起她?”

“冬茅今天又去鎮上賭錢,我去把他抓了回來。剛進屋,她拿掃把打冬茅,轉眼間又有說有笑了。”

“刀子嘴,豆腐心。沒錯吧!如果麗榮是你的老婆,你會怎麼樣?”雪兒看著寨王的眼睛。

“沒有如果。我只有你這個老婆。”寨王說。

“轉移話題,迴避問題。你今天是不是對她動了那麼一點心?”雪兒說著又笑起來。

“我回家的時候,她說我喝得花醉,花醉的,急著回來,是不是想殺中午豬。我說她是在提醒冬茅。呵呵,說不定現在冬茅正在殺中午豬呢!”

“你們呀,什麼話都敢說。”雪兒用指頭點了一下鄭爽的額頭。

鄭爽順勢拿住雪兒的手一拉,雪兒倒在了鄭爽的懷裡。

鄭爽捧著雪兒的臉啃了起來,邊啃邊說:“雪兒,我也想殺你這個中午豬了。”

“不許說得這麼難聽。把那個聲說成豬叫聲,多不好。”雪兒移開嘴唇說。

“好,你不喜歡聽這麼的粗話,我不說。”寨王再次堵住了雪兒的嘴。

雪兒張開嘴把寨王的舌頭含了進去。

“老師!老師在嗎?”王小華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寨王趕緊鬆開雪兒。

“在,在!小華來了呀!快進來吧!”雪兒說著迎了出去。

寨王趕緊拿過旁邊的一件外衣,然後躺在椅子上,用外衣遮擋住雄起的小弟。

“小華來了啊!進來坐。”寨王躺著說。

“好呢!”小華跟在雪兒後面。

雪兒看見鄭爽躺在椅子上的樣子,知道是怎麼回事,想笑,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