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恍若隔世。都鬆了一口氣。

“對了,那風魔山洞?那八寶風床呢?”

“那八寶風床被我收了。”

韓真劍挨著霍雅涵坐著,只覺得她全身香汗淋漓,香風帶著幾縷秀髮絲拂過他臉。

“臭小子,離我遠點!”

正意亂神迷間,自己的右耳朵卻被一隻滑嫩的玉手擰得鑽心地生疼,他反正過來,忙叫道:“”師姐,饒命!饒命啊!”

“你這兔崽子小色狼,反了反了。虧我一把手一把尿地把你教大,居然教出你這麼個不成器的東西。貪財貪色,卑鄙無恥!真正的小賤人一個!居然欺負到你師姐頭上來了。你叫師姐還有什麼臉面見人?看回去師傅怎麼收拾你?非會把你的皮剝了不可。”

“師姐,你儘管罵吧!木已成舟了!不過飯還沒煮熟。”

“你居然還勾引了大王峰那個小妮子?見一個愛一個。見異思遷。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你他媽真賤到底了,就不是個好東西。”

“師姐,我改名真賤算了,賤人的賤,求你放過我吧!耳朵快擰成豬八戒了!”

“哼……”

霍雅涵柳眉倒豎,一臉慍怒。這口氣實在難消。不過說實在話。畢竟是她手把手教出帶大的,她心裡要說完全不疼真劍這個孩子。也是假話。

不由得長長嘆了一口氣。

這時,那三眼重頭蛛已從真劍懷中振翅飛出,三隻眼盯著霍雅涵,眼裡露出兇光,口裡流著墨汁。

“主人,我不準任何人對你無禮。”

霍雅涵被他瞧得發毛,道了聲:“你……你這小東西想幹什麼?”

“我再說一次,不得對我主人無禮!”

霍雅涵不由得鬆開了擰著韓真劍耳朵的手。

韓真劍喝道:“小黑,回去!不得對我師姐無禮!我是師姐一手帶大的,這世界上師姐可是比我爹孃還要親。師姐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心甘情願。你絕不許對她無禮!”

受到訓斥,小黑悻悻地飛回花苞之中。

他們胯下那百丈巨龍在雲彩中迎風飛騰,又生龍活虎起來。看來蛛毒已解。

“回紫芝峰吧。折騰了這麼久。”

眾人一致同意。

那巨大的龍頭往紫芝峰方向而去。

路過一個小山頭,卻聽山裡有人叫道:“豬八戒,你去哪?”

他們按下雲頭,細細一看,發現那小山中有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山路。

山路上,一個身材修長、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書生正揹著一匡書在趕路,他汗流浹背,不停用衣袖擦拭著額頭上滲出的汗珠。

跟他迎面相撞的是一個樵夫,挑著一擔柴,紫堆上掛著幾隻野兔、黃皮子等物,均受了傷,各有一隻腿腳骨折,還在滴著血,骨溜溜的賊眼正亂轉著,放射著狡黠的目光,似乎在探尋是否有一線生機。

“李大炮, 你又取笑我?我姓朱,字子文,不叫什麼豬八戒。”

“嘿,你這豬八戒之名我們瑤城縣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秀才你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可惜啊,考進士竟連考了七屆都沒考上,今年這不都第八屆了。當今官場科舉制度黑暗,朱秀才,放棄算了吧!”

“士可殺,不可辱。我朱子文連考了八屆進士,竟然被你們街坊鄰居給起了個豬八戒的綽號,奇恥大辱啊奇恥大辱!這屆若再考不起,我就一頭撞死,叫我來世再投豬胎便是。”

那書生垂淚道。

韓真劍手中託著那收傘的蘑菇,那大蘑菇頗有些肉感。道:“那風床應該就在這裡面了。”

“這蘑菇千萬不能隨意開啟,要不只怕又要天翻地覆了。”

“”這菇子裡面好像有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