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人,請接旨。”

陸夫人跪下去。

索公公開啟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躬親世表,臨朝十年有餘,愛臣陸豐年,輔朕社稷,穩朕江山,乃忠臣良將,今遇此不測,朕實感心哀……”

“不測?”

陸夫人愣愣重複了“不測”二字,身子突然一歪,整個人暈了過去。

“陸夫人……”

“快,快請太醫!”

一日不到,陸豐年遇刺宣德門的事情全城皆知。

陸豐年去世的訊息也在朝廷裡頭掀起了軒然大波。

眾人譁然。

沈昶回到王府時天色剛黑,他本欲去見陸挽君,卻聽說陸挽君出門還沒有回來。

“王妃今日說去哪裡?”

他問留在驚春園的別枝。

“王妃娘娘只說自己出門有些事情,旁的一概不說。”

別枝委屈道。

她一個婢女,又不敢過問主子的事情,然而主子一出事,第一個倒黴的人卻是她。

在沈昶發火前,陸挽君的身影終於出現在驚春園門口。

精疲力盡的陸挽君第一眼看見的是沉著面的沈昶。

她凝著面走上前去。

“進門說。”

陸挽君主動去拉住沈昶的手,在他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之前,二人已經走到了陸挽君的臥房。

直到陸挽君放開他的衣袖,他才回過神來。

回過神來的沈昶抬起頭,正視陸挽君的眼睛:“陸豐年中毒死了。”

他覺得有必要告訴陸挽君真相,畢竟陸豐年與陸挽君的恩怨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概括完成。

“中毒?六寶不是說是被人刺殺的嗎?”

陸挽君難掩臉上的驚訝,她中午從六寶口中得到的訊息是陸豐年被人在宣德門刺殺,當場死在宣德門。

沈昶搖搖頭:“謝旻之帶的仵作說是中毒身亡,陸豐年身上的外傷並不致死。”

陸挽君驚訝得不知說什麼是好。

她還沒有從陸豐年口中得到自己想得到的訊息,陸豐年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死了?

“害死他的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