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挽君依舊嘴硬。

“那我們今晚圓房。”

沈昶步步緊逼。

陸挽君僵硬的臉終於裂開一絲裂縫,她難以置信地望著臉色難看的沈昶,不敢相信剛才的話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你瘋了。”

陸挽君惱羞成怒,用力將沈昶一推,誰知沈昶眼疾手快,反手將陸挽君壓在身下。

他死命壓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做出可怖的模樣嚇到陸挽君。

“你若是覺得我冤枉你,那咱們今晚就圓房。”

沈昶又提。

害怕驚怒輪番在陸挽君眼中上演,她咬住貝齒,不肯說話,不敢接話。

二人對峙著,誰也不肯服輸。

沈昶神情猙獰,仿若電光火石之間的炮仗,一觸即發。

在視死如歸吻上他的唇之前,陸挽君恨不得把眼前人生吞活剝。

她不可能認輸,認輸意味著她日後所有懷疑都將成為無稽之談,她所有拒絕都是她冤枉沈昶。

柔軟溫熱的唇印在他唇上,沈昶瞳孔忽然放大,滿目的憤怒像淋了一場春雨,渾身慰貼。

纏繞片刻便分開,陸挽君躲閃著沈昶的目光,臊紅了臉。

她起身,默不作聲開始解腰間的盤扣。

沈昶先是靜靜看著,直到她的外衣落地,中衣脫下,上身只剩遮羞的鯉魚戲水肚兜時,沈昶才反應過來。

他粗暴地把掉在地上的外衣撿起來,往陸挽君柔白如玉的身體上一蓋。

“對不起……”

隨著一聲嘆息,沈昶先說出抱歉。

兩滴淚趁著陸挽君不注意,奪眶而出。

恰巧落在沈昶略為粗糙的腹指上。

“我先出去一下。”

沈昶陡然站起身,他心跳如雷,離開的步伐踉踉蹌蹌。

門被帶上。

陸挽君平躺在床上,她賭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