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阿加莎揮了揮手,嘆道:“他今番前來,表現的與我甚為生分,我又何必去打攪他呢?”

伏邑微微抬頭,見阿加莎眼中流露出一絲哀怨之色,咬牙笑道:“多半是因為有老臣這等外人在場,所以秦聖者有些許放不開吧?”

阿加莎思索了一會兒,略略點頭,隨後揮手道:“大祭司,你先下去吧!”

“是,老臣告退,還請我王早些歇息”

伏邑拱手一拜,隨後躬身退去。

阿加莎起身,在宮殿中來回渡步。

“難道真如大祭司說的那般,有外人在場所以他才放不開?”

想到秦羊眼下就在祭壇那邊,阿加莎想了想,便準備過去看看。

暗中,伏邑見到阿加莎帶著隨從,果真從殿內走出來了,而且還望著祭壇那邊走了過去,心中嘆了口氣。

“別怪我,這方世界,並非我們的故鄉,小莎你現在可是王,不能再對這方世界再有留戀和牽掛,月神族人,還等著你回去拯救呢!...”

伏邑從暗中退去

祭壇

秦羊重新返回這邊後,再次來到祭壇不遠處,那兩間屋子的屋簷下,盤腿坐下,為屋內正在閉關的溫秋語和孟世靜護法。

剛剛坐下不久,便見一美貌女子從夜色中走出來,秦羊見狀微微一愣,看清女子相貌後,這才想起,對方曾是宴會上獻過舞的月蟬。

“這麼晚了,她跑這裡來幹什麼?”

秦羊有些疑惑,月蟬似乎沒有發現屋簷下盤坐的秦羊,她獨自登上祭壇,迎著皎潔的月光,翩然起舞,畫面美得有些朦朧奪目。

秦羊錯愕,忍不住靜靜欣賞了一會兒,也沒有去打攪,跳到一般,月蟬似乎這才發現屋簷下的秦羊,頓時有些慌亂不知所措。

“尊貴的聖者大人,您怎麼在這裡?”

月蟬連忙走下祭壇,前來見禮,秦羊笑了笑,單手虛託,化出一縷微風,托住了準備行禮的月蟬。

“不必如此客氣”秦羊笑了笑,看了一眼屋內在閉關的溫秋語和孟世靜後,回頭道:“我在為我的故人護法,倒是你,怎麼來此?”

月蟬偷偷打量一眼秦羊俊秀的臉龐,感覺也不吃虧,臉一紅,俏生生道:“奴婢以舞技為生,自然是要日夜勤練,只是不曾想今日聖者大人在此,讓大人見笑了”

秦羊暗暗點頭,忍不住讚揚道:“你還真是勤奮,不過眼下夜已深,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要是換做別人,或者換做往常,月蟬回一句是,估計兩人就此分道揚鑣了,不過今日月蟬是帶著任務來的,自然是不肯就此離去。

想了想,月蟬忍不住道:“聽聞聖者大人,乃地球上之人,月蟬從未出過小月神界,不知聖者大可願為奴婢講述一二?”

秦羊愣了愣,也沒在意,只是感覺有些奇怪,這深更半夜的,你我孤男寡女,好聊這些嗎?

想了想,秦羊笑道:“自無不可,不過眼下夜已深,還是明日空閒之時,我再與你說吧!”

月蟬聞言有些不知所措,她沒想到秦羊竟然如此不解風情,又拒絕了。

看了看四周,見大祭司說的王還沒有來,月蟬有些急了,忍不住委屈道:“聖者大人剛來這方世界,可能不知道,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