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彌羅國的確是千年前古藏民分支所建立的一個小國。

秦羊寫了幾個藏文給婭彌拉看,婭彌拉果然認得。

由此,秦羊更加堅定自己的猜測。

婭彌拉說,當是婆彌羅國建立在蔥鬱的天山腳下,都城婆彌羅‘神聖之城’正對著‘死亡之海’沙漠。

那時,羊皮藏寶圖背後所記載的,有關於阿蘭達的傳說,就在人們口中流傳了,只不過一直以來,沒人找到傳說中的那把金刀,以及那把金鑰匙。

自然,也沒人見過那座滿是寶藏的天神寶庫。

秦羊想依照藏寶圖所指的座標,去尋找寶庫。

雖然傳說中,阿蘭達已經拿走了寶庫中的財寶與武器,但秦羊仍是有些好奇,想要去看看。

也許,傳說與真相有出入呢?

如果寶庫從來沒有被人開啟,那麼,能殺死巨獸的武器,又是怎樣一種存在?

抱著這麼一絲想法,秦羊想去看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做。

在出發之前,秦羊為防華國軍方需要自己的時候,找不到自己,便按照婭彌拉的口述,抄錄了一份阿蘭達的傳說,並標註自己去向,然後將信件綁在石頭上,朝著第七十七軍基地所在的方位投擲了過去。

如今,以秦羊現在的實力,這種事情很容易做到。

只見石頭被秦羊被奮力擲出後,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帶在信件,消失在了黑夜中。

十幾分鍾後,第七十七軍基地的大門口,便有一枚石子帶著一塊駱駝皮,從天而降,砸在了地上。

哨兵發現異常,端著槍跑了過來,將從天而降的異物,直接送到了第七十七軍的司令員,聶守國的手中。

而沙漠中,秦羊已經帶著婭彌拉,踏上了尋找寶庫的旅程。

“大人!你就放我離開吧!”

婭彌拉跟在秦羊身後,不斷求饒,秦羊實力強大,她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了,便準備用軟,向秦羊求饒,希望秦羊能放過她。

秦羊盯著衣衫襤褸的婭彌拉不斷打量,眼中閃爍著異芒。

婭彌拉以為秦羊看上了自己的美色,臉上浮現一抹羞澀,扭捏地扯著自己的衣角,想遮住裸露的部分。

秦羊卻完全沒有那個意思,他之所以盯著婭彌拉一直打量,是因為他要仔細確認,婭彌拉現在到底還算不算是一個人類。

如今這個世界,有天神集團利用天神原血製造出來的人造怪物,有新人類,有山巄獸,還有著像段飛那樣的神話戰士,以及阿加莎背後的那個古怪髒辮老頭。

如今,又多一個服用黑膏,千年不死的婭彌拉,以及之前逃走的黑霧生命,可謂是一鍋大雜燴,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

像段飛那種神話戰士倒還好,秦羊曾利用zero的透視功能,觀察過段飛的細胞結構,段飛的細胞結構和常人一樣,人類依然基因健全,並沒有遭到破壞,所以,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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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屬性上來講,段飛還是人類。

但那些新人類,以及天神集團製造出來的人造怪物,就不能稱之為人類了,山龍獸就跟不用說了。

他們的細胞結構,和正常人類細胞結構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說和地球上,所有已知生物的細胞結構完全不同,不能用人類生物學解釋,乃是實打實的非正常生物物種,所以有著超強的自愈能力,頭顱被砍掉都不會死。

秦羊之所以很在意這一點,是因為這涉及到了一個原則性問題。

很多人思考問題,都在遵循樸素的善惡觀,即對我好的,都是朋友,對我壞的,都是敵人。

但秦羊不同,很早他就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我好的,不一定對別人好。對別人好的,不一定對我好。對我壞的,不一定對別人壞。對別人壞的,不一定對我壞。

現實中,就有大量類似的例子在。

例如,某a君的鄰居,對a君的態度十分惡劣,時常欺負a君,對b君的態度十分友好。他在a君眼中是個爛瘡的壞人,但在b君眼中,也許會是一個好人,一個朋友。

又例如,某學校中,甲軍的同桌,對前排的乙的態度十分惡劣,時常欺負乙君,但對甲君態度十分友好,經常幫助甲君,知道甲君成績不好,便經常輔導甲君。他在甲君眼中是好同桌,但在乙君的眼中,卻是個壞同學,不光在同學的眼中是個壞同學,在老師的眼中,說不定也會是個壞同學,因為他經常欺負乙君。

所以,遵循樸素的善惡觀,來思考問題,是有一定的束縛性的。甚至會驅使人,做出一些錯誤的判斷,從而引發一些不必要的爭端。

例如,甲君的同桌,因為欺負乙君,被老師當場抓住,激動的批評,辱罵,指責,甚至體罰,甲君看見了,可能會覺得老師是一個不長眼睛的人,只看到同桌欺負乙君,沒看到同桌幫助自己。甚至在別人眼中,所有看客眼中,都會覺得老是一個不長眼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