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柳家寛太不順眼的柳家鈴去開始爆發了,

“什麼叫做這個女人?會不會說人話?整天藏頭露尾的傢伙!

這麼熱的天,在室內還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果然像父親所說的一樣是個怪胎。

難怪父親在遺囑裡連一分錢都不願意留給你!”

雖然名義上是兄妹,但是他們兩個連一點點基本的親情都沒有,並不比陌生人好多少。

在柳家寛太發怒之前,長沢満子就說話了,

“鈴,不能這樣沒禮貌,這可是你的哥哥喲!

你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是真正的親人。再說了,你的父親對寛太並不是沒有安置。

在遺囑裡,他講明瞭要讓寛太繼續留在別墅裡充當管家。

父親的本意,是要讓你們兄妹兩個相親相愛,互相扶持。

你這樣的行為可是相當惡劣的,趕快給哥哥道歉!”

一邊說著,她一般看向柳家寛太,表情顯得格外溫柔知性,

“寛太,我知道這個結果,你有些接受不了。

不過這可是你父親的遺願,你這個做兒子的無論如何都要遵從他最後的遺願。

父親之所以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你說對嗎?

而且你也用不著太急,遺囑現在還在律師那邊,在律師正式公佈之前遺囑並不算生效。

你還是這座別墅真正的男主人,我們兩個只是暫住在這裡的客人而已。

我們兩個之所以提前過來,只是為了熟悉一下環境。

畢竟從下學期開始,鈴就要轉學到東京來上學了。

聽說寛太你是高材生?接下來的日子裡,能不能幫你妹妹補習一下?

這個孩子的腦子像我,一點都沒有繼承你父親聰明的遺傳……”

看著長沢満子那虛偽的目光,柳家寛太再也忍受不住了。

他直接丟下了兩人,摔門出去。

在他身後,是長沢満子得意的笑臉。

她終於成功成為了這個家的女主人。

她這麼多年的青春並沒有白費。

等到柳家鈴正式繼承了家產,她就會將柳家寛太趕出門去。

她聽柳家剛之說過柳家寛太的現狀。

她可不想和這樣一個怪物共同在一個屋簷下生活。

當然,她會選擇一個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方式來解決掉這個麻煩。

這種年輕的男孩子,可是很容易解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