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敢肯定,如果查之前兩次案件周圍的監控錄影,一定能夠發現河田拓人的蹤跡。

犯罪嫌疑人總喜歡回到作案現場,一方面近距離地觀察警方是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的,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欣賞自己的犯罪現場。

就像一位畫家畫完了一副作品,他不可能直接賣掉,總要留下來欣賞一番。

看到周圍的人焦急的神情與警察忙碌的身影,他們就會很有成就感。

該死,他怎麼早沒發現這一點?

“我這就申請抓捕河田拓人!”

井口和馬興沖沖說道。

像這樣的人渣就應該在監獄裡關到死。

要不是日本已經取消了死刑懲罰,像這樣的傢伙就應該處死上百次!

那些所謂的專家學者還在叫嚷著要在世界範圍內取消死刑,

說什麼如果僅僅只是為了制止犯罪行為,那麼將罪犯控制住就足夠了,

以震懾效果而言,沒有一個正常人會因為取消了死刑而故意犯罪的。

這些閉著眼睛說話的傢伙。

人一旦失去了敬畏之心,又和惡魔何異。

死刑的意義不僅僅在於懲罰作惡者,更多的是在慰籍死者。

還說什麼從邏輯上講,一個人殺人是犯罪,一群人殺人也是犯罪。

這種事也能講邏輯?

他剛剛想要離開,卻被工藤江戶川攔住了,

“慢著,你就沒有想過他到底是怎麼作案的?”

工藤江戶川直視著井口和馬的眼睛。

他沒有想到一向比較穩重的井口和馬居然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從頭到尾,就沒有看見河田拓人將根達亞漂浮生物投放到案發現場。

只是因為他在幾個作案現場出現過,只是因為他透過前兩次案件獲得了利益,只是因為他準備寄養自己的弟弟妹妹就判斷他就是兇手?

怎麼可能?

沒有實質的證據,法院怎麼可能這麼判定?

現代法律瘋狂追求證據,沒有拿到實質性的證據,根本別想定他的罪。

“那麼……我們就這麼任由他逍遙法外?”

井口和馬滿臉的不甘心。

“把這個案件的卷宗轉交給除靈師協會或者是東京特殊警察部隊吧!這個案子已經不在你們所能管的範圍之內了……”

工藤江戶川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