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直對迦納沙希沒有興趣。

他真正有興趣的是迦納沙希的閨蜜山県美保子。

尤其是山県美保子嘴角的那顆美人痣,讓他印象深刻。

他和迦納沙希有過協議,迦納沙希幫他追山県美保子,他忙迦納沙希要一個最近要拍攝的影片的女主角角色。

原本大家相安無事,可是山県美保子突然失蹤了。

偏偏他那天設下了針對山県美保子的陷阱,女主角山県美保子沒有來,他卻稀裡糊塗喝下了那杯迦納沙希準備的飲料。

等到他回過神來,迦納沙希和他擁抱著倒在床上。

而且迦納沙希還留下了證據。

現在正是他要進入政界的關鍵時刻,如果這個時候迦納沙希把證據散播出去。

哪怕這些所謂的證據根本經不起推敲,但他依然涼定了。

如果發生了這種事,只怕家族裡的那些人饒不過他。

鬼頭悠馬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所以他只能和迦納沙希虛以委蛇,希望先穩住這個女人。

他不得不答應和迦納沙希當一對男女朋友,至少不能讓她這個時候去報警。

事實上他也很清楚,自己那天其實是著了迦納沙希的套。

自己全程昏迷,到底做過什麼,完全沒有印象。

但他只能認栽。

越是這種女人,就越難對付。

如果逼急了,真敢跟他魚死網破。

他只能耐著性子假裝和迦納沙希談戀愛,換取足夠的反應時間。

只要讓他找到並且銷燬那些所謂的證據,這個可惡的女人就再也沒有辦法威脅到他。

可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大森涼這個傻小子居然找上門來。

還敢對他大放厥詞。

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

也不想想這些年到底是誰在為他的所謂夢想買單。

這種沒有腦子的白眼狼,他再也不是自己的朋友。

友盡!

絕交!

他這就讓人把倉庫裡的那些大森涼的畫作燒個乾淨。

這麼多年的好心都餵了狗!

鬼頭悠馬走到酒櫃,拿起一瓶酒才又折了回來。

屋子裡柔和的燈光將酒瓶裡的酒液照得有如琥珀般透明。

他拿出一個酒杯倒下一杯酒,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他很清楚為什麼大森涼這個傻小子這個時候會找上門來。

顯然是迦納沙希不滿意他遲遲不願意公佈他們兩個的戀愛關係,在透過這種方式逼宮呢!

這個女人的心機的確夠深的。

而且,這絕對不會是她最後的進攻。

他的眉頭緊鎖,思考著是不是有什麼辦法在迦納沙希惹出更多的麻煩之前解決掉她。

比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