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都過去了,一切有我呢……”

重松誠一郎擁著渾身顫抖著的大河亞理,一邊拍打著、撫摸著她的肩頭和後背,一邊輕聲安慰起來,

“我會保護你的,有我在,無論是誰都別想傷害你。”

他不知道在大河亞理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

但是他唯一知道的是,除非自己死了,否則不管是誰都別想傷害大河亞理一根汗毛。

大河亞理相當感動地看著重松誠一郎點了點頭。

日下部光樹已經死去,她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親人。

她除了重松誠一郎再也沒有依靠。

“接下來,亞理醬有什麼計劃?”

重松誠一郎看向大河亞理問道。

“這個……我想……和你一起去東京,可以嗎?”

大河亞理忐忑不安看著重松誠一郎。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擺脫了那些神秘詭異的束縛恢復了理智。

但是她很清楚,那些神秘詭異隨時會再回來。

以她現在的實力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只有離開這裡,她才有活路。

“當然好!放心吧,只要到了東京,沒有人能夠動你一根毫毛!”

重松誠一郎喜出望外。

他可是死國之主的信徒,東京更是死國之主所在的逢魔神社的駐紮地。

到時候他在日暮山附近租一間公寓,有死國之主的庇護,再多的詭異也傷不了他和大河亞理。

……………………

在京都,在一個古老的莊園中。

有一個古老的祭壇,祭壇前一個黑影看到一盞突然隱去的油燈皺起了眉頭。

黑影露出了面容,那是一個英俊的青年。

身穿和服,腳踩木屐,沉默不語,看起來如同一個古代浪人。

他正是當代鬼王酒吞童子,這裡是他在莊園底下的密室。

密室裡的祭壇上放了一整張巨大的日本地圖,地圖上點滿了密密麻麻的盞盞油燈。

這些油燈燃起的火焰紅豔如血,讓人忍不住全身發寒。

“八嶽山脈的那隻木魅死了?

不對,看油燈這熄滅過程,她應該並沒有死。

應該是擺脫了潘多拉之淚的控制,恢復了理智。”

酒吞童子看過那個木魅的資料,知道以她的實力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所以……

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