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泛起一陣漣漪,張默還在愣神間,一個大大的巴掌頓時呼了過來。

“喂,打人不打臉,我是怕你摔倒好心扶你,你怎麼還打人?”

單手抓住艾斯德斯的纖纖玉手,手上傳來的力道甚至不如一個孩童。

‘居然虛弱到這種程度……’

“該死的雜碎,給我放開。”艾斯德斯開始莫名的掙扎起來,但這個時候的她怎麼可能擰得過張默。

“你說的啊,我放下你就摔地上了。”

“普天之下只有那個男人才有資格觸碰我,你最好馬上放手,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這個雜碎。”艾斯德斯惡狠狠的說道,哪怕虛弱至此,她的眼神也泛起了十分危險的冷光。

‘……這個女人……’短暫的愣神,張默輕輕把她放在了地上。

看著艱難從地上站起的艾斯德斯,他的內心似乎被某種東西狠狠的觸動。

自己悍然把她的力量奪走,隨後決絕的把她丟棄在這荒郊野嶺,她難道一點都不恨自己嗎?

“你說的那個男人是誰?”張默嘗試解開這個答案。

“你沒有資格知道。”

“那你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他不管你嗎?”熊張默繼續追問。

“不關你的事。”

“……”

艾斯德斯終於從地上站起,只是搖搖晃晃的走了半天,也才走出幾十米遠。

千足黑蜈的血腥味已經隨風擴散出去,第一隻聞風而至的危險種已經來到了附近。

它發現了行動緩慢的艾斯德斯,隨後直接一個跳躍,撲了過去。

跟在後邊的張默見了,天選之劍一個順劈將那頭危險種劈成兩半。

“你這個速度走下去,沒個幾天時間可走不出這片森林,要不我揹你吧?”

“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把你的手砍下來。”艾斯德斯冷冷道。

只是這次之後,她沒走幾步就摔倒在地上。

之前好不容易恢復的力氣,這次已經全部消耗乾淨了。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後邊跟著的張默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從周邊砍了一些樹枝和藤蔓,搭了一個簡易的擔架。

在不顧艾斯德斯的掙扎和謾罵下,張默把她抱起,輕輕的放在擔架上。

拉著藤蔓拖著擔架走,張默就這樣拉著她走了十幾公里,來到了一條小溪邊上。

“太陽快落山了,看來我們只能在這裡過夜了。”

從周圍撿了一些樹枝,張默架起了篝火。

然後他又從小溪邊抓了幾條肥美的河魚開始烤了起來。

隨著河魚烤至兩面金黃,張默把它伸到鼻子面前嗅了嗅,接著露出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賤賤道:“好香的魚哇,你要來一條嗎?”

“……”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自討沒趣的張默剛要下嘴,一道清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花斑魚有劇毒你不怕死就吃吧。”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