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你還可以在自戀一點點,這樣你的女人緣會更好。”

秦筵故意聽不出她話裡面的嘲諷,洋洋得意的靠在沙發上。

過了一會,看著時清還沒有佩戴那些首飾的意思,他坐不住的輕咳兩聲。

時清歪頭:“秦一,還不趕緊去給你家秦少泡一杯感冒藥,自己感冒也就算了,千萬別傳染給我。”

秦筵咬咬牙,他這是娶了一位什麼樣的祖宗回來呀。

秦筵直接拿起兩個鐲子,一手一個給她帶上:“帶上,不然別人還以為我虐待你呢!”

說完,他又拿起項鍊,耳環,作勢又要給她帶上,時清往後仰著身子,不停的後退:“秦筵,我不喜歡帶首飾,你看看我這樣,就像罪犯。”

她晃了晃手上的兩隻鐲子,伸到秦筵面前,用眼神示意讓他給自己摘下來。

他扭過頭去,點燃一支菸,一點也不配合。

“秦少,你要是不給我摘下來,我就砸碎它。”

秦筵不以為意嗤笑一聲:“你使勁砸,看看是你砸的快還是我買的快。”

“萬一我要是受傷了……”

秦筵嘴裡叼著一根菸,氣鼓鼓的轉過頭來給她摘下手鐲。

“既然秦少都這麼說了,這次就當我倪錦林欠你一個人情。”

說完,動了動食指,身後的保鏢準備上去把人給帶走,甚至還有保鏢已經準備好了麻醉劑,只要不配合,隨時就可以動手。

“等等,秦筵說你可以走了,我卻沒同意。”

一直沒說話的時清突然開口,清脆的嗓音不輕不重的正好落在在場眾人的心裡。

大家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秦少都開口了,這個女人這是在做什麼?

大家都在等著看時清的下場。

倪錦林聽著這個聲音,這才略微施捨了一點眼神過去,這一眼,他直接愣在了原地。

怎,怎麼會?!

“像,簡直就是太像了。”她和陸昀想的太像了,兩個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世界上怎麼會有兩個長得如此相似的人。”

倪錦林的目光正透過她看其他的女人。

時清簇起眉頭:“倪先生,請注意。”

她的聲音中攜裹著一抹清絕,清清亮亮的,好聽極了。

倪錦林看著她這張臉,嘴角勾著一抹十分僵硬的笑:“這位姑娘叫什麼名字?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誰?”

“和你有關係?”

她靠在秦筵的懷裡,上挑著眉眼,一副大佬的做派,時清把狂野兩個字詮釋的淋漓盡致。

倪錦林被她這句話懟的說不出話來,

時清抬著下巴看著時菁:“抱歉,今天你恐怕帶不走這兩個人了。”

“理由?”倪錦林看著這一張酷似陸昀的臉,心裡再大的怒火也全都消失殆盡。

“沒有理由,因為這裡是秦家的地盤,而我是秦家的當家主母時清。”

倪錦林打量了她一眼,後來直接離開。

黎敏這才鬆了一口氣,剛才那個人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

這一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正常宴會的進行順序。

黎敏走到窗邊呼吸著最新鮮的空氣,她暗自震驚:“剛才那個人明顯就是衝著項鍊來的,這幾年莫非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