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應該會率領那些人,大規模地施壓。

如果事情鬧到那種地步,一定會惹惱我們,所以他打算在會造成龐大損害的正式抗爭開始前,先搶奪足以滿足自己派閥那些人的利益。

面對這種討厭的策略,根本就沒有完美的對策。

雖然懊悔,但看來只能分給他一定程度的特權。

只要早點和解,他就不會去扇動其他派閥的人。

儘管這種說法不太好,但這類策略,某方面來說和黑社會很像。

為了和解而答應給他的特權,也可以說是一種保護費。

「給我一點時間處理。」

「我知道了。」

說完這些話後,弟弟就默默地走出辦公室。

因為涉及利益分配,所以我不能擅自決定,而他也知道我必須和其他貴族商量。

「這個敗類!」

我已經完全不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弟弟。

我要把他當成政敵,並在自己死前確實剝奪他的社會地位。在心裡怒罵弟弟的同時,我下定了這樣的決心。

「請問是否要先確認鮑麥斯特男爵的安危……」

「這部分也得緊急聯絡佈雷希柏格呢……」

我同意秘書康來德的意見,但心裡只想立刻逃離這裡。

都怪我那個親弟弟,這下我一定會被佈雷希洛德藩侯和其他內閣官員們挖苦。

「真希望那傢伙馬上去死!」

「……」

康來德假裝沒聽見我這句不像貴族的話,開始變更今天的預定。

我憂鬱的一天,才正要開始。

***

「呵呵呵,大成功呢。」

「不愧是父親。」

結束與討厭的親哥哥的面談後,我在當天晚上召集自己的家人和同派閥的夥伴,一起舉辦宴會。

參加者有我的正妻、將繼承我的兒子和一個女兒。

除此之外,還有約十二名隸屬於反主流派閥,主要從事財務方面的工作並擁有準男爵或騎士爵位的名譽貴族。

他們也都各自帶了自己的家人或主要的家臣前來,我的家臣們負責會場的警備,家裡的女僕和傭人們也都忙著服務大家。

「那個鮑麥斯特家的長男好像死了。」

「畢竟是那種魔法道具。」

我騙他那是「馴龍之笛」,讓他在用了「怨恨之笛」後變成不死族,收拾掉鮑麥斯特男爵。

反正對方本來就希望那個長男自己失控,所以我等於是幫了他們一個大忙。

「問題只剩下那個冒險者吧?」

「我也預定要除掉他。」

我已經派幾名武藝高強的家臣在山裡待命,等著收拾掉那個完成委託後,要走山路回來的自由冒險者。

「在那種高山的山路,只要受傷就不可能活下來。」

接著就會有許多野生動物幫我收拾掉他。

即使多少留下一些殘骸,不會說話的死人也無法當成證據。

「父親以往不是非常重用那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