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一處宅邸之中,幾名中年男女在嬉笑談論著什麼。

一名穿著和服的婦人掩口笑著:“那可真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呢。”

聞言,一名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笑著回應道:

“我當初也是因為沒有孩子正愁眉不展,好在上天可憐我,讓我收養了這麼一個好孩子,可算是讓我鬆了一口氣。雖然我跟那孩子沒有父子之實,但是卻有父子之情,我會讓那孩子繼承家業的!”

隨後這個帶著眼鏡的中年富商,神情有些惋惜的繼續講道:“就是這孩子患有一種面板病,白天沒法到戶外走動,真是可憐的孩子,我打算傾盡全力讓我的公司研發特效藥,哪怕早一天也好。”

而那個富商嘴裡聰明乖巧的孩子,正坐在椅子上翻著書,旁邊的陽臺之上則赫然跪著上弦之叄·猗窩座。

而這個所謂聰明乖巧的孩子,則就是鬼舞辻無慘。

只見猗窩座單膝跪向鬼舞辻無慘,心中極其膽顫的說道:“無慘大人,屬下......屬下前來向您稟報.......”

只見原本看起來溫和無比孩童模樣的無慘,轉過頭瞪大著雙眼看著猗窩座,沉聲問道:“那東西,找到了嗎?”

鬼舞辻無慘的詢問,猗窩座額頭上冷汗直出,但還是恭敬的說道:“屬下經過一番調查,但並沒有找到確切的情報證明那東西的存在。屬下,沒能尋覓到青色彼岸花。”

“然後呢?”鬼舞辻無慘冷言問道。

“為了能回應無慘大人的期待,屬下今後也必將竭盡全力!在前來參見之前,屬下已經遵照你的命令將兩名柱打成重傷,屬下認為他們已經喪失了實力......”

說這句話的時候,猗窩座的身軀不停的在顫抖。鬼舞辻無慘給自己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鬼舞辻無慘更是低聲怒吼道:“看來你是有些誤會了啊,猗窩座!”

“區區的柱,廢掉了又如何?鬼戰勝人類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我要的是這些嗎!?我要的是徹底消滅鬼殺隊!到底怎麼回事?這難道是一件複雜的事情嗎?為何到至今都未能實現?”

猗窩座不敢說話,低著頭承受著鬼舞辻無慘的怒火,他的身軀更是被鬼舞辻無慘的聲音震得皮開肉綻留著鮮血。

他沒有絲毫的反抗,因為這的確是他的恥辱,這都是活該。

鬼舞辻無慘看著一言不發的猗窩座,心情更加的憤怒了,大聲的吼道:

“你得意洋洋的報告自己廢了兩個柱,但你為何沒有殺死他們?而且現場還有那個帶著花札的小鬼!為什麼沒有把他們全部殺掉!?虧我還特意讓你派了過去!猗窩座,我對你很失望!”

猗窩座被這麼一通罵,頭低的更低了。

鬼舞辻無慘的神情收了起來,整理著自己的書架,一臉失望的說道:“上弦叄的你也是墮落了,沒想到你居然被連柱都不是的小鬼打中一刀......退下吧,我已經不想看到你這張臭臉了。”

“是......無慘大人......”

猗窩座退下,走到一處森林的深處,手裡拿著炭治郎那把日輪刀,直接將其折了個粉碎!

“我記住你那張臉了小鬼!下次碰到了,看我不把你的腦髓全部拋灑在地!!!”

森林之中傳來了猗窩座的怒吼!

他沒想到那兩個人居然能把自己逼成這樣!

明明都是兩個會死的人類,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的戰鬥力?

特別是那個叫獪嶽的傢伙,那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跟得上自己的速度,甚至還在自己的手上救了煉獄杏壽郎!

甚至還把自己的脖子給砍了下來,如果不是自己突破了極限,怕是真的會死吧?

人,真的有這麼厲害?

不,一定是他還不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