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崗村這樣,身後的井上直接上前拍了拍崗村的肩膀。

但......

一瞬間,崗村的脖子突然旋轉了一百八十度!

伴隨著‘咔嚓’的骨頭斷裂聲,崗村那七竅流血,雙眼翻白的頭顱正對著井上。

“啊!”

井上被嚇得尖叫起來,腳步踉蹌的向後退了幾步,腳下更是一個不小心絆到了一塊石頭,直接向後倒去。

他坐在地上看著已經沒了生機的崗村,轉身就想起來跑的時候,發現身後的那名隊員也翻著白眼七竅流血的正對著他。

他慌了,他將腰間挎著的日輪刀抽出,嘶吼的聲音中夾雜著憤怒與恐懼:“到底是什麼怪物!?躲在暗處算什麼本事!?”

恐懼佔據了他的內心,握著日輪刀的手都在不停的顫抖......

“連這種事情都察覺不到?你們可真是一群垃圾呢?”

井上順著聲音的方向抬頭望去,只見獪嶽一臉冷漠的站在一顆距離他們不遠的樹上,見此他有些茫然,這傢伙剛才是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嗎?

怎麼自己什麼都沒發現?

他不是一個連壹之型都不會的廢物嗎?

已經被恐懼和憤怒佔據了頭腦的井上,直接朝著獪嶽大聲怒喝道:“你還在哪裡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幫我!!!”

聽到這話的獪嶽似乎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蹲在樹幹上眯著眼用手指指著那兩名已經死去的隊員說道:

“求人就這種態度嗎?難道你母親沒教過你,求人的時候要跪下磕頭嗎?難道不是因為你的自大和無能害死了他們嗎?你好像似乎根本沒有發現他們兩個已經被絲線操控了呢?”

被獪嶽這麼一提醒,藉著月光的照射他發現這兩名隊員的四肢、身軀和頭顱都被一根根蛛絲給連線了起來。

井上震驚的一時間無法說出任何話,見此獪嶽也是輕嘆了一聲才繼續說道:

“聽說你們是跟義勇是同一期的隊員,當時若不是錆兔一己之力把試煉裡面的鬼全部殺光,你們貌似連合格的機會都沒有吧?”

獪嶽的話讓井上頓時想起了那名留著肉色的中長髮,戴著嘴角有傷疤的祛災狐面具少年。

被獪嶽提到這個事情,直接戳到井上的痛處。

井上神情變得極其猙獰和瘋狂:“是又怎麼樣?還不是那小子自大,我們需要他救嗎?!他那種自以為是的人,死在選拔才是最正常的!”

順著那些絲線的方向尋去,一名白髮女子正用十指操縱著許多的蛛絲,她嘿嘿笑著:“內訌了嗎?好吵啊,還是安靜下來當我的玩偶吧......”

只見井上的身旁突然射出不少堅韌的蛛絲,直接將他的四肢全部連線了起來,井上看著自己的身軀根本不聽自己的控制,神情無比恐懼的喊道:

“你這個見死不救的混蛋!你這種廢物就不配留在鬼殺隊!!!”

獪嶽冷笑一聲,身形一閃,手中的刀刃不知為何已經沾滿了鮮血,只見井上的頭直接滾落在了地上,獪嶽甩了甩刀尖上的鮮血,冷漠的說道:

“你這種人,還是早點死了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