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心疼金夜羽。

那副面孔生的多俊俏,相比自己,金夜羽的面部線條要柔和一點,蓬鬆的短髮,自己也是摸了幾次,手感非常好,更別提面板有多光滑了,上次他去摸腹肌的時候什麼都感受到了。

金夜羽笑嘻嘻地說道:“不疼啊?那有什麼好怕的?男生臉上有些疤不也挺帥的。”

天變的晚霞更加明顯,金夜羽的笑在裡面很是燦爛。

南潯看著他的樣子,內心五味成雜,又是心疼,又是覺得美好。

這麼好一個人就被自己遇見了。

南潯笑了笑,抬手撫摸著金夜羽的頭髮。

“別擔心,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在的。”

不就是幾天不能吃東西嗎,南潯已經決定和他一起不吃了。

他正想著,不然趁著這個機會,把自己內心表達清楚算了,然而他剛準備開口,就有人打斷了。

沈良喘著氣推開駕駛室的門,“隊長,不好了。”

“怎麼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在金夜羽心裡升起。

沈良看見兩個人親密的舉動已經習以為常了,”好幾個人,臉上出現了潰爛的痕跡!“

“怎麼回事?”金夜羽皺著眉。

南潯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頭對沈良說道:“這種病不算危險,只是傳染性強,我跟你去看看。”

隨後他就跟著沈良出了門。

第一節車廂還好,沒有任何異樣,第二節車廂開始,已經有大批出現潰爛的人員了,後面的第三節車廂和第四節更是如此。

南潯對沈良說道:“把已經潰爛的放進最後第五車廂,讓他們和何思鵬一起,其他人原地待著,一有情況立刻轉移到後面的車廂。”

在這種空間有限的情況下,不能隨意的分配,就是擔心交叉感染。

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經慌了神,他們高喊著“有喪屍”,甚至在這種時候連親情也不顧了。

徐家父子,何小舒,甚至是周北,也都一併感染了。

南潯咳了幾聲,引起所有人注意,”各位,這種病和喪屍不一樣,只是具備傳染性,治療方法也很簡單,接下來幾周不能吃東西,慢慢就會好。“

這種說法明顯沒有辦法讓大家信服,畢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個病。

為首的依然是那個婦女:“你胡說八道,不吃東西,我們豈不是要被餓死!”

她的臉上也有潰爛的痕跡,眼神裡充滿的怨恨。

南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這種一般是藥物引起的,說明有人下藥了。”

此話一出,眾人一片譁然,這不就是有人要陷害他們嗎?真怎麼可以忍?

然而之前盛氣凌人的婦女忽然就慫了,她看著四周的人奮起高喊,要把這個人揪出來的時候,她反而左顧右盼,一副心虛的樣子。

幾乎是一瞬間,南潯就有了答案。

不過他還沒有證據,所以不會輕易下結論。

實話說,這婦女也是他懷疑的人之一。

南潯看著這些因為一點兒事情就跳腳的人,立馬就能回想起安安靜靜的金夜羽是多麼美好。

“都被吵!”南潯怒吼一聲,“給我按順序,開始隔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