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之後,派出去的親信很快就回來了,二姥爺和二叔健步地走進院子,看到顏若汐俱是一愣。

顏若汐和二姨起身行禮道:「二姥爺,二叔」。

二叔看向妻子問道:「什麼事情?」

二姥爺和二叔坐在對面。顏若汐看了看臉色嚴肅的二姥爺,略是緊張地嚥了咽口水,頓時感覺到了緊張。

二姥爺一手摸著下巴的白鬍子,轉眼看向顏若汐眯起雙眼說道:「小汐想要說什麼?」

二叔一愣,轉頭看向顏若汐疑惑問道:「是小汐要說啊?」看了看親爹,心想親爹還是大爺,這都看得出。

顏若汐回過神,二姨朝她點頭示意道:「小汐不用緊張,都是自家人,想說什麼便說吧」。

二姥爺意識到自己的氣場太強大了,故意放柔了聲音說道:「小汐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顏若汐鬆下一口氣,儘量讓自己不讓說話磕磕絆絆說道:「二姥爺,二叔,二姨。這件事情爹和娘都不知道,只有我和三哥顏赫知曉。我想你們聽完之後不要告訴他們。」

三個人分別對視了一眼,二姨安慰她說道:「好,我們是惡丟不說?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顏若汐猶豫了一番說道:「這件事是關於二伯顏肅的事情」。

顏若汐將黃曉的事情和剛才在二房遇到的事情細節和過程都詳細地說了一遍。

顏若汐儘快地捐給事情都說清楚之後,看到面前的三個人臉色俱是鐵青,二姥爺的臉色還算鎮定,二叔遲遲緩不過神,二姨的臉色最差,雙眼冒火脫口而出道:「還有這樣的事情?!」

二姨想到大嫂遇到這樣離譜的事情心肝就疼死,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她要是雲宛她就被活生生氣死了,瞪大了雙眼喊道:「怎麼會是有這樣的男人!」

二叔看了一眼氣在頭上的二姨,識趣地沒有開口說話。

二姥爺面無表情,但是渾身散發著駭人的冷氣,顏若汐大氣不敢出一下。顏若汐對於二姥爺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崇拜感,安靜地等著二姥爺發話。

二姥爺沉默了一會,盯著顏若汐問道:「小汐剛才在二房裡看到了程詠煜?」

顏若汐輕輕點點頭道:「嗯,千真萬確。如果不是二姨及時出現,我現在定是還在二房的院子裡回不來」。

二姨解釋道:「我在院子裡沒有找到小汐,知道她獨自一人去到院子裡我就趕緊過去了」。

二姥爺撇過雙眼看向二姨。二姨小聲說道:「是程沅曄的眼線」。

二姥爺轉回眼,「這才解釋得清楚。程沅曄的膽子也真大,在侯府裡也埋下了眼線」。

顏若汐張開嘴巴要解釋,被二姨在桌子底下快速抓過雙眼制止說道:「是程沅曄擔心小汐的安危,這才在侯府裡......」t.

二姥爺冷哼一聲說道:「老夫已經說過了,別和他多接觸,對你沒有好處」。

「爹」。二叔開口喊道:「兒媳只是擔心」。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待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