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受不住房間內無形的壓力,求助般地看向顏若汐和二姨。

顏若汐盯著夏扶柔出神沒有收到她的求助眼神,二姨正低頭思索著後面的事情該怎麼辦,同樣沒有收到。

林柔感受到了無助,突然有些懊悔剛才紅花下手太重了些。

夏扶柔轉眼看向林柔柔聲問道:「敢問雲夫人為何忽然之間對樂坊裡的姑娘動手?可是紅花她做出了什麼事情令夫人不滿意了?」

林柔抬頭看向紅花,紅花不敢對視,縮在男人溫暖的懷抱,雲林又抱緊了幾分。

林柔看到自己的夫君在她的面前與另一個男人卿卿我我,眼前的這一幕令她雙眼刺痛,心生不甘。

林柔知曉夏扶柔低賤的身份,看不起這樣的女人,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看著紅花咬牙切齒道:「掌櫃倒是睜大你的雙眼好好地看一看他們在這裡是在做什麼?」

夏扶柔平靜說道:「這裡是樂坊,紅花是樂坊裡的琴女,自然是給雲老爺彈琴了。能又什麼事情?雲夫人可是不喜歡紅花的琴聲?」

林柔指著兩個人氣憤喊道:「夏扶柔你好好看看,若是好好地彈琴,為什麼他們的身上有紅色的印記!你可是當我痴傻了!?」

夏扶柔掃了一眼擁抱的兩人,冷笑道:「雲夫人可是有證據?你可是親呀看到了在這裡他們都做了什麼事情?」

林柔臉色一愣,啞口無言,她的確是沒有親眼看到兩人做了什麼。林柔衝進雅間之時,雲林和紅花兩人正在內室裡,紅花正好脫下了外套,雲林坐在床上解開了腰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脫衣服還能是在幹什麼!

林柔一氣之下扯著紅花的頭髮往外拖走,雲林欲想阻攔被兩個女人的糾纏掙扎之下捱了一掌響亮的耳光,打得頭暈目眩未回過神。

夏扶柔看到林柔呆愣說不上話的模樣,猜測到林柔氣憤之下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輕聲嘆氣道:「雲夫人可是過於著急了,看來這些都是誤會了」。

夏扶柔眯起雙眼笑盈盈地看著林柔說道:「雲夫人可是覺得如何?」

林柔氣憤地說不出一句話,除了她之外確實是無人知曉無人知道,光是憑著她的一張嘴也說不清事實如何。

雲林略是有些得意。

程詠煜看到顏若汐的臉色有些難看。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待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