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特意與她隔開坐在另一個亭子裡,獨自把顏若汐拋在另一邊。

顏若汐有點好笑,她是會吃人還是怎麼樣?面前有一個巨大的水湖,湖面上開著各式各樣一大片的睡蓮,顏若汐坐在椅子上看著睡蓮發呆出神,不遠處的一群人嘰嘰喳喳。

顏若汐坐了一會覺得有些無聊便起身往回走,既然是沒有人歡迎她,她又何必坐在人的身側遭罪呢,還不如回到雲宛的身側坐著聽著閒話八卦也是好的。

顏若汐正這樣想,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滴滴答答格外的急促。這個走廊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在,顏若汐停下腳步轉身差一點和一個公子撞上,對方受驚連連後退。

顏若汐記得這個是她的一個表哥雲伶,雲伶停下腳步往後退看著她尷尬一笑,顏若汐首先開口道:「有什麼事情嗎?」雲伶不好意思地撓頭說道:「那個,表妹,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雲伶指了指身後熱鬧的亭子,亭子裡的人也正看向這邊。

顏若汐笑道:「怎麼了?」雲伶臉上露出了彆扭的神情,看到顏若汐的臉蛋瞬間臉紅,磕磕巴巴道:「我們正在玩遊戲表妹要不要一起玩?」

顏若汐猶豫了一瞬搖頭道:「算了,我想去找娘」。說完便轉身離開,雲伶著急地喊道:「哎表妹你,你別去」。

顏若汐被氣笑轉身站在他的面前問道:「為什麼我不能去?怕我惡人先告狀?」雲伶鬧了一個大臉紅說道:「我,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顏若汐想到了顏明豐和雲宛的話,最後點頭道:「表哥,我是開玩笑的,你當真做什麼?你們在玩什麼遊戲啊?怎麼不早一點說啊?我也想玩遊戲的」。雲伶立刻鬆一口氣往回走,沒有看到顏若汐的臉色瞬間沉下不好看。

雲伶帶著她走向亭子,亭子裡的人看到來人立刻讓出了一個位置熱情地喊道:「來顏若汐表妹,快到這邊坐下,我們正要打葉子牌呢,表妹會不會?」表姐熱情地將葉子牌塞到她的手裡,顏若汐看了一眼點頭道:「會一點」。

看了看桌面上的葉子牌後抽出一個牌子出去,其他人跟上,顏若汐快速抽出一個再打出去,幾個回合下來,其他人發現顏若汐的牌技不錯,已經快要贏了其他人。打牌的還是一個表姐,抬眼看向她笑道:「想不到表妹的牌技也是這麼好啊?」

顏若汐挑眉,抬眼看去笑道:「也?」說話的表姐臉色一頓,看到她的眼神略有些寒冷,解釋道:「進宮的時候我也在,聽過妹妹的琴聲,可真是好聽」。身側的人立刻撞了撞她的胳膊,表姐瞪了對方一眼說道:「怎麼了?這個都不讓我說嘛?真是的」。頗是有些生氣地丟下葉子牌打出最後一個牌子說道:「我輸了我不打了」。

顏若汐莫名其妙,感覺到她們好似是真的不想和她打了,便放下了葉子牌道:「我也不打了」。其他人面面相覷,雲伶說道:「那個,要不要去聽戲曲,我聽祖母說請了戲臺子過來唱戲」。

顏若汐雙眼一亮說道:「在哪?」

其他人看到她的反應臉色有點難看,雲伶指著院子後面道:「在那邊,戲曲好像快要開始了,表妹要一起去嗎?」雲伶話音剛落,立刻捂著腳趾喊道:「嗷,好疼啊,你踩我幹什麼啊?」雲伶身旁的表姐漫不經心說道:「沒什麼,不小心的」。

顏若汐臉色一頓,掃了一眼其他人的表情站起來笑道:「我還有事先走了,戲曲我隨後再去吧」。說完轉身離開,身後無人挽留,隨後她聽到亭子裡有聲音傳到耳朵裡:「嘖,還是和以前一樣脾氣真臭,真的以為誰都會慣著她嗎?我還不想看到她呢」。

顏若汐冷著臉原路走回,侍人看到她欠身行禮,一腳走進大廳看到雲宛和外祖母正坐在一起說話,出聲喊道:「娘」。

雲宛聽到聲音轉頭看過來,看到她獨自一個人回來疑惑道:「怎麼了?不是和其他表姐她們出去玩了嗎,怎麼就你自己一個人回來了?」外祖母看到她獨自一人回來皺了皺眉頭。顏若汐欠身行禮後走上前,雲宛拉著她坐下問道:「怎麼了?」

顏若汐搖頭道:「沒什麼,我剛才和她們打葉子牌打累了,想回來坐坐」。

雲宛臉色一頓,聽出了話中的意思,哪裡都有地方坐著,怎麼就回來坐了。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待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