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心理有問題,她的騷魅都是偽裝,這種偽裝已經融入骨子裡,對於她來說,不會感覺到難為情,就像餓了要吃飯一樣。

曹軒能看的明白,可王二壯就沒有這樣的定力,眼神不老實的盯著果兒緊身衣下的前凸後翹,稍稍有點動作,雙峰一顫,對於男性都是很大的衝擊。

王二壯滿臉的豬哥相,要不是有越如雪在旁邊,故意會直接上前,與果兒好好的聊上一聊。

曹軒在白瀟身側停下腳步,他知道對方的性格,平時都是冷淡淡的模樣,甚至可以說不近人情,於是先開口說道:“曲陽天和孫斷難消失了,你有察覺到什麼嗎?”

白瀟搖搖頭,說道:“沒有,不過他們的消失,對於我們來說,不正是機會嗎?”

如果見面就開打,對於我們反而不利,現在剛剛好,可以布上一盤棋。

曹軒當然知道其中得好處,不過他心中總是覺得有些不對,說道:“你不覺得奇怪?為何會單獨將他們兩人分割?”

雖說我們的大敵是曲陽天,但任務世界的危險,同樣不可忽視,我可不想還沒開戰,就栽到陰溝裡。

見曹軒的堅持,白瀟推推墨鏡,緩緩說道:

“任務剛剛開展,兩人就不見,能推斷出的很少,我們先猜對方可能離開的時間段。”

在我們這些人被埃爾克押送的時候,耳邊並沒有聽見有人離開的動靜。”

“排除開場流程這一點,或許兩人消失的時機,是在我們進入這裡之後,就在解開麻袋封鎖視線之前。

“不過當時時間很短,雖說有些不可思議,不過我能想到的,只有那個時候。”

白瀟說完,下頜向陳祿那邊一挑,說道:“你看,這些人沒有曲陽天領導,真就是一團散沙。”

“別糾結兩人消失的原因了,陳祿他們要離開,我們跟上去,有這些人在前面探路,我們的危險能少一點。”

“任務劇情還是要推進的,人,總歸會出現。”

曹軒也不是死心眼,他只是在分析原因,排除危險,不是在鑽牛角尖。

跟上陳祿一行人之前,曹軒將視線望向角落,“行動之前,你似乎忘了,我們還有一個麻煩沒有解決。”

白瀟當然知道他指的是誰,說道:“曹軒前輩,交給你了。”

角落裡的司寇孤就像是透明人一樣,不聲不響的潛伏在暗處,從恢復行動開始,曹軒就能感覺到充滿敵視的目光,在背後來回遊蕩。

“你不是要殺我嗎?還在猶豫什麼?動手吧!”

司寇孤從角落走出來,手中兩把黑漆漆的匕首閃著寒芒,眼中的殺意毫不保留。

不過他只是瞪著曹軒,並沒有開口,也沒有動手的徵兆。

曹軒見對方不說話,繼續挑釁道:

“上次沒收掉你的性命,真是可惜。”

“我本

以為你會漲點記性,下次見面躲著我們,誰知道還是一副老樣子。”

“和你的生肖很像,應該是...屬狗的。”

怒火在司寇孤眼中熊熊燃起,曹軒等的就是他被激怒,以對方的實力,要是一心想跑,曹軒可能會攔不住,所以只能激怒對方,與自己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