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雨煙的帶領下,陳西峰等人來到莊園中最大最豪華的會客廳裡。

此時的客廳裡坐滿了人,最當中坐著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女人,應該慕容遙的妻子蔣若櫻,右邊坐著的是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應該是慕容家族的大長老。

陳西峰當然也看到了慕容雨煙同父異母的哥哥慕容澤平。

看到慕容雨煙進入客廳,其它人倒沒有覺得奇怪,只是蔣若櫻則開口嘲笑道:“平時去外面野著了,聽說你父親出事了,就馬上跑回來爭財產了。”

這話說的實在太刻薄。正因為父親出事了,作為女兒才急著趕回來打聽情況。

“狗屁,這是慕容家族的家事,跟你一個外姓的女人有什麼關係?”慕容雨煙看見繼母就火大,立刻怒對道。

蔣若櫻猛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野種就是野種,沒大沒小沒教養。”

“你再敢說一句,老子打爛你的嘴!”慕容雨煙大惱,她最忌諱別人喊她“野種”。

看著慕容雨煙與蔣若櫻一見面就開撕,大長老只好開口進行阻止:“好了、好了。二人都少說一句話,別讓大家笑話了。”

陳西峰聽著大長老的話,看似對二人都進行批評,其實是在說蔣若櫻不懂禮數。畢竟她是家母,在如此場合罵人,實在是有失體統。

看來慕容遙說的不錯,這些家族的長老還是聽從慕容遙指令的。

聽到大長老發話了,蔣若櫻不敢再說下去。她明白自己的男人下落不明,自己或者想讓慕容澤平全面掌控家族,必須得到家族長老們的支援。

此時,慕容雨煙指著陳西峰三人介紹道:“大長老、各位長老,這是我的朋友陳西峰、郭蘭龍、李如煙。”

慕容澤平上次見過陳西峰,而且被陳西峰好好地戲耍了一番,此時便怒道:“雨煙,上次我看到陳西峰不過是你的房東而已,難道你們二個有情況?”

慕容雨煙一聽,又想發火,陳西峰先開口說道:“慕容澤平,我受慕容遙伯父的委託,負責處理慕容雨煙的一些事情。如果你再說不乾淨的話,不妨我們切磋一下。”

慕容澤平的話雖然說的委婉,但所表達的意思很噁心。陳西峰的話同樣也說的委婉,但所表達的意思就是要揍慕容澤平一頓。

此時慕容家族裡有人聽不下去了,大聲說道:“大膽,作為外人,競敢威脅大公子。”慕容澤平在家族中肯定有支援的人。

陳西峰冷笑道:“我確實是外人,但我受慕容遙伯父的委託,保證慕容雨煙不受委屈和人身安全。醜話說在前頭,只要有人敢對她不敬,我就要動手。”

同時,陳西峰向大長老拱了拱手,進行問候:“大長老好。”又向其它長老拱手,說道:“各位長老好。”

大長老肯定聽慕容遙說起過陳西峰,便笑著回應道:“你這麼年輕就已經是百億集團的董事長,真是年輕有為啊,好,麻煩你照顧大小姐了。”

既然大長老都同意了,其它人根本不會、也沒有必要再進行責問。

再說,這麼年輕的陳西峰居然是百億集團的董事長,看來其背景和財富非同一般,這樣的人並不能輕易得罪。

這時候,慕容雨煙開口問道:“大長老,我爸的那件血衣呢?能知道他目前在哪裡嗎?”

大長老吩咐下人去拿那件血衣,然後搖了搖頭,回應道:“前天,那位強者尋上門來,已經毀壞了一部分莊園裡的建築,打傷了一些人。”

“家主親自出面交涉,承擔下所有的責任,幾個人被關在房間進行單獨審問,從這件血衣上的痕跡來看,下手的人很狠啊。”

“如果我能知道你父親被帶到哪裡去了,我肯定會集合整個家族的力量和財物去贖人了。”

這倒是實話,大長老既然是聽慕容遙的,如果知道人在哪裡,肯定會設法進行營救或贖人。

大長老的這些話說完,二名下人抬著一塊木板走進客廳。木板上面放著一件破破爛爛沾滿血跡的襯衫。

陳西峰和慕容雨煙仔細觀察著這件帶血的襯衫,第一感覺就是觸目驚心,兩人甚至已經能想象道,慕容遙究竟受了多大的罪。

當然,陳西峰和慕容雨煙只能看到這些,而郭蘭龍看到血衣上的鞭痕的時候,瞳孔明顯收縮了一下,臉色也有些緊張。

陳西峰曾經作為房產銷售員,察顏觀色的能力非常厲害,現在當然注意到了郭蘭龍的神色,便輕聲問道:“郭哥,你怎麼了,發現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