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看了看,皺眉。

然後不動聲色地,把手放在慫慫脊背上的貓毛上,擦了擦。

慫慫:“……”

我這一腔感動,忽然間就消失了。

所以,剛才父神給它罕見的溫柔,都是錯覺對不對。

撫摸它頭的,是被奪舍了的父神。

用它的毛擦鼻涕的,才是父神邪惡的靈魂本尊!!!

“你不乾淨了。”

帝燼天擦完之後,還一臉嫌棄,直接揪住了慫慫頸子上的一塊皮毛,把它給丟到了小溪裡頭。

“噗通”一聲。

濺起了很大的水花。

慫慫弄溼了全身,呆逼一樣坐在小溪裡,撇嘴:“不乾淨還不是你弄的,切。”完全忘記了鼻涕就是它自己流出來的。

“殿下我渴了,想喝水。”

一道嬌滴滴又帶著些許虛弱的聲音,從小溪的盡頭,傳了過來。

“渴了自己喝,溪裡多的是。”

“可是殿下……”

“自己沒手?”男人很冷漠。

“……好吧,那不麻煩殿下了。”

聽到聲音,慫慫和帝燼天,同時轉過頭,向著小溪的另一邊盡頭方向看了過去。

“哦豁,是他們。”慫慫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帝燼天問道:“你認識?”

慫慫解釋道:“就是老綠茶和徒孫。”

帝燼天的眼底,劃過意味深長之色。

慫慫跟他敘述了整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