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果然被刺痛了,尖叫道:“我大光明宮的弟子,從來都是見識廣博、、目光深遠!”

“是是是,你大光明宮最厲害。”

星霧輕笑。

一步步的走進。

黑月之類的毒液,在她的手中,不斷地變換形狀。

一會兒變成一把利刃,一會兒變為一把長弓,一會兒變成一條黑色的匹鏈,一會兒變成一根長戟。

每一種,都致命。

“你倒是厲害一個給我看看啊。”最後,毒液凝成了一柄短刀,橫亙在了時念的脖頸上,“嗯?再狠一個啊。”

時念身體僵直。

渾身冰冷,顫抖不已。

“放我一條生路……”

“現在知道求饒了?”星霧眸光一黯,“晚了,去問那些被你們下了瘟疫枉死的人們,願不願意放你一條生路吧。”

這座城,她或許沒有感情。

但是原主有。

父親大人有。

她既然繼承了這具身體,自然也要繼承原主的意志,好好地守護這座城,讓城裡的親人們,能夠無憂地度過餘生。

“不——”

時念瞪大了驚恐的雙眼。

眼睜睜地看著劇毒所化的短刀,隔斷了自己的喉嚨。

割喉,其實是很痛苦的一種死法。

它不會立刻死亡。

而是逐漸不能呼吸,肺部缺氧,受盡苦難而死。與此同時,還會流很多血。

時念足足忍受了一刻鐘的折磨,才離開這個人世間。

而整個過程中,星霧都不曾離開,在一旁很淡定的“欣賞”。

帝燼天也已經解決掉了屋外的烏閒,走了進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