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眼看著他的車被撞下高架橋,要是這樣都還能活著,那也是個重度個殘廢了……”

雪娜和老爺子趕到醫院時,寒墨池已經被轉移到了重症監護室。

他們只能隔著玻璃探視。

雪娜趴在玻璃上,淚如雨下。

“墨池怎麼會變成這樣?這可怎麼辦呀?”

殫精竭慮的老爺子則顯得痛心疾首。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墨池就這樣倒下了,他公司的擔子要由誰來挑?”

就在這時,主治醫生正好過來了。

雪娜立刻跑過去焦急地問:“醫生,你們還能救活他的對嗎?”

醫生面色凝重,顯得不容樂觀。

“我們會盡力保住寒總的生命,只是他以後醒了,能接受自己毀容和喪失生育功能的事實嗎?”

雪娜一聽,感覺如遭雷擊。

“什麼?毀…毀容?喪失生育功能?這是……什麼意思?”

醫生只好拿出了寒墨池的檢查報告,遞給了她和老爺子。

“寒總的臉幾乎已經面目全非,我們接下來還要透過好幾次手術植皮。

但最後也不可能恢復成正常人的臉。

再有就是下身損傷嚴重,後面我們要為他做截肢手術。

他今後不會再有生育了,並且身為男人的功能都將喪失。”

雪娜和老爺子一聽,瞬間呆若木雞。

“爹地,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雪娜已經徹底沒了主意。

老爺子安撫她冷靜下來,並先帶她離開了醫院。

泰華見父女倆已經走遠,這才如釋重負般和醫生握了握手。

“多虧你了,不然我的演技只怕騙不過這老爺子。”

“都是為寒總辦事,你太客氣了。”

“對了,你準備的資料沒問題吧?”

“放心!那些材料都是經得住考驗的,就算是醫生也看不出哪有問題。”

“那就好……”

重症監護室內,寒墨池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老爺子把我的診斷材料都拿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