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楚子航:“我和兩條龍住了一個學期?”(萬字大章)(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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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軀化為腐朽,快速的蒼老,臉皮脫落,一張輕薄的面具掉進水窪裡。
白航收起翅膀降落,他走到易星文身側,輕輕觸碰這具腐朽的身體。
像是一灘瀕臨融化的雪人,他的身體一碰就碎,銀灰的殘渣如同他自己製造出的嚴冬之雪,這些殘渣被雨水沖走,順著學校內的排水渠流進了下水道。
易星文一死,死者之國也跟著解除,天氣重新迴歸的正常,只是在這場溫度極低的暴雪中喪生的人卻沒辦法再醒來。
這場突然的降雪沒辦法解釋,無論是秘黨還是氣象局,兩者都需要給民眾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過這些事都不需要白航操心,他把未來和楚子航抗回了自己的尼伯龍根,回到學校後白航直接借用了醫務室的裡的鏡子把未來送去了醫務室,楚子航則是扔在宿舍。
沒把楚子航也抗去醫務室是因為扛兩個人就要走兩趟,而且他不想扛男人,扛未來去只是因為這樣可以光明正大的揩油,事後怎麼樣都可以解釋,他對殺胚師弟的屁股沒有興趣。
...
半小時後,校長辦公室。
施耐德坐在他的對面,面色凝重的說:“神州氣象局剛剛觀測到飛鳥市上空出現了一片冷氣旋,造成的溫度影響會使地表瞬間下降為零下30度,現在福州是夏末,在一座大家都穿著短袖的城市突然出現如此可怕的低溫,人體的應激反應會使走在街上的瞬間昏厥,如果救濟不及時,那寒冷的溫度會將他們的生命體徵直接消除。”
“但是神州當局已經救援了,這一點其他國家總是做不到,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校長說:“他們損失將會降低到最小,施耐德,哪裡的人我們可以關係,你甚至可以組一批義務救援隊去飛鳥市,不過記得帶上幾個資深專員,去弄清這場氣旋產長的原因。”
“海洋與水之王不在我們的觀測範圍內,他在四大君王中擁有製造低溫的權能,但氣旋又是天氣現象,也有可能是天空與風之王的手筆...”昂熱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的臉上立刻露出抱怨的神色:“校董會的老傢伙只有在出了問題的時候才會找我!他們手下那批自稱是精英的傢伙從來不會思考問題!施耐德,我沒辦去現場主持工作了,‘救援小隊’的指揮權先交給你,記得救援只是次要,好了,我要去應付校董會了。”
“我明白。”施耐德說:“執行部的調查小組已經出動了,這場氣旋的出現我覺得可能和我們的一個新生有關。”
“新生?”昂熱流露出了一絲興致。
“他叫楚子航。”
“楚子航!我知道!從他把電話打進傳達室開始我就一直很關注他,他怎麼了?”
施耐德說:“氣旋產生的時候他就在飛鳥市,只是他的訊號失聯了整整四天,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回到自己宿舍了,如果不是要第一時間來找你彙報工作,我現在應該在216。”
昂熱起身,從辦公室的衣櫃裡拿了一套西裝,隨後走過來拍了拍施耐德的肩膀:“所以在出發前你應該先去找我們的新生聊聊,記得語氣要和善,楚子航是個一年級生,別嚇到他。”
施耐德心道校長你真的觀察過楚子航嗎?和男孩說話可不是誰會嚇到誰的問題,沒人能嚇到那張面癱臉,他的回答和提問永遠都很簡潔,你需要思考的是如何能讓這場談話不至於冷場。
....
楚子航有很多話想問。比如那隻鯊魚和紅龍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的背後能長出翅膀,為什麼你殺死半神的之後好像還遊刃有餘沒出權力,為什麼你知道那麼多秘密?為什麼你不把老子送去醫務室而是要把我扔在沙發上。
他想問,但是白航沒給他機會。
他只是將洛基那張面具留在客廳的茶几上,然後對自己說:“我這幾天和你的交擊就只有那條諾瑪代發的求援簡訊,去救你的人是石川未來,易星文是你和未來聯手殺死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如果你想知道我是什麼,那隻鯊魚和紅龍是什麼,那就按我說的做。”
楚子航全身癱瘓的在沙發上躺了半小時,他突然想起了白航剛進尼伯龍根時說過的時間悖論,他從兜裡摸出手機,發現自己給諾瑪代發的那條簡訊竟然在四天之前,就在他思考所謂的‘悖論’時,施耐德來了。
在看到楚子航渾身是血的模樣後施耐德嚇了一跳,他連忙找人用擔架將楚子航抬進了醫務室。
未來好巧不巧的就在他旁邊的床,楚子航謹記白航的叮囑,沒說半點和他有關的事,施耐德程凝重的聽完,他問了一下楚子航戰鬥的細節,這讓楚子航有點蒙。
戰鬥都是白航打的,他就放了三次君炎,這要怎麼說?
就在他為此感到頭大的時候,未來突然開口救場,她將半小時前的那場戰鬥講述的驚天動地繪聲繪色,連說了好幾個他沒聽過的二天一流專有劍術名詞。
戰鬥的時候諾瑪掉線了,所以未來怎麼編都行。
施耐德的情緒跟著未來的神情逐漸緊張,彷彿自己也親臨戰場,故事結尾的時候,石川未來面不改色的說:“教授,易星文的實力怎麼說也相當於半個龍王,學院在這方面有賞金嗎?能給我多批點嗎?”
施耐德大手一揮,當即道:“批!多少都能批!而且要狠狠地宣揚!這個易星文的屍體現在在哪?裝備的瘋子們對他肯定會有興趣的。”
“可能還在那個附屬小學吧。”未來說:“戰鬥結束之後我們也不知道回事,突然我就被送到醫務室了,好像是有高人相助。”
“高人?”施耐德問:“看清楚他是什麼樣子了嗎?”
未來說:“他穿著四代目火影的御神袍,頭戴護額,手持苦無,一頭金髮,我只看到他一瞬間落在我的身邊,背對著我,然後“嗖~”的一下我就出現在醫務室了。”
施耐德震驚,這人他好像見過,畫像就掛在諾頓管的吊頂上,好像是叫什麼波風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