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勝一腳將匕首踢開,隨後又在她脖頸處賞了一勢的手刀,女人當場翻了白眼,身體不受控制的攤倒在地上。

芬格爾那邊情況要幸運很多,浴室裡是個男孩,看起來年紀不大,他開門的時候男孩正蜷縮在牆角,身上有燙傷和鞭痕,牛子上掛著細小的鐵環。

芬格爾戰術後仰,這小男孩是個鴨子。

心中狠狠把芝加哥的地下產業批鬥了一番,竟然連男孩子都不放過。

葉勝解決完現狀之後,摸黑把燈開啟,MPS只打爆了套房的大燈,但是藏在吊頂和地板下方的氛圍燈還是好的。

“啪~”,氛圍燈一亮,房間裡的氣氛頓時不對起來,紫紅色的燈光照著攤到在地的果女,旁邊是散落的浴巾,床頭櫃上還有一根黑色的小皮鞭。

“玩的挺花。”芬格爾說。

葉勝沒接他的話,而是蹲下檢查了一下剛才被自己放倒的女性。

“有什麼發現嗎?”芬格爾問。

“是個亞洲人。”葉勝說。

芬格爾沉默。

“沒了?”

“右手上有老繭,不是槍繭,是刀繭,看的出來是個常年用刀的人。”葉勝砸了砸嘴:“可惜玩的一般,要不然還能跟我過兩招。”

“老葉,其實我看到了,是你不講武德扯了別人的浴巾,這女人玩刀挺猛的。”

“咳...”葉勝輕咳一聲:“這不怪我,誰讓她裹著浴巾打架,換你來你扯不扯?”

芬格爾稍加思索。

“扯。”

葉勝不再討論這個問題,而是來到窗邊,朝下看了一眼。

“沒繩子,矢吹櫻呢?”

芬格爾也走到窗戶處,朝下看了一眼,他沒注意繩子,而是看向酒店樓下。

“我們搞錯了,車不在下面,這裡是酒店背面,是我們頭兒搞錯了!”

葉勝說:“我們沒搞錯,這女人是混血種,十有八九就是拿貨人。”

“那就是頭兒搞錯了。”

“我們在這兒看到的是酒店背面,這麼說矢吹去的房間是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