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鴉感到面子有些掛不住,用力一甩袖子走了。

全家知道實情的都知道,如果這是真的,那麼都是那個叫玄冰的功勞,全金再強這麼短時間內不可能突破石身境。

北邑山也沒出手,這個叫玄冰的被北風看上了,應該也是一名毒師,元武境毒殺了一名石身境的,這小子水準很高啊。

全連嚴煩惱的抓著頭髮,看著那張告示是哭笑不得,看到那份訊息喜憂參半,喜的事全金這小子已經獸化了,實力似乎也要突破靈體了,憂的是,這小子壞了南查晨的好事,回去的路怕是不好走啊。

全連嚴看向遠方,只能默默祈禱自己兒子無恙了。

……

“駕!駕!駕!”

三人快馬加鞭的趕路,當然,他們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雖然有人下了逐客令,但也有人希望他們三死在這。

北邑山不以為然,輕蔑的說道:“放心放心!只要他們不叫來元皇,咱們不會有事的!就算叫來了元皇,說出我是天蠶宗北風長老的獨孫子,元帝都要給我三分薄面。”

全金回頭看了北邑山一眼“你也不像公子哥啊!搬出老人家能唬住人?”

北邑山饒有興致的給全金解釋到:“六品煉藥師!哪怕是到了皇朝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更何況周邊都只是小小的帝國呢!惹誰也不能惹我啊!”

“呸!”

全金不屑的朝他吐口水,古武者嚮往自身強大,素來喜歡置死地而後生,所以對這種靠祖輩的人集齊不屑。

北邑山對此付之一笑,道:“哈哈哈!我告訴你!天才能活下去只有兩種,要麼背靠大樹好乘涼,要麼悄悄躲起來活到成才的那一天,你應該學學玄冰,一出來裝廢物,後面慘勝元氣,那都不過是告訴所有人,你們不要覺得我好欺負,發起狠來不要命,既要別人記住了他是一個廢物,也為他日後暴露一部分實力埋下了藉口。”

北邑山趕到全金身前說道:“你知道這小子第一眼給我什麼感覺嗎?這小子就像個用一切美好事物裝飾的蛇,看似普通,卻暗藏殺機,伺機而動一擊斃命,一出事花裡胡哨讓人放下戒心,隨後他就死了。”

全金不理解,檢測法陣明明沒有出錯,可為什麼玄冰的實力和檢測出來的不成正比,全金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說道:“所以玄冰到底是怎麼騙過檢測法陣的!”

玄冰的肩頭一隻叫上有花紋的巴掌大小的蜘蛛爬來爬去,全金懵了……這傢伙不覺得噁心嘛,全金打了個寒顫,只感覺渾身雞皮疙瘩起來了。

玄冰向二人解釋到,其實就是檢測法陣是檢測體內元力來源和血能來源而已,被人看透對於元獸來說是死路一條,所以作為自己的隨從元獸,這種三紋毒蛛替自己接下了那個檢測法陣。

玄冰看向北邑山,北邑山回了他一個頗有深意的笑容,玄冰似乎也領悟到了什麼,理會他們,笑著騎馬跑開了。

……

大陳帝國某處莊園內。

一個正在田裡勞作的漢子,放下手中的鋤頭,接過了他遞過來的告示,看到了北邑山的畫像,將告示扔到一旁,一邊鋤地一邊說道:“還好沒叫你們倆去,不然光是這一個北邑山就能殺了你們倆。”

旁邊的人見二人不解的對視一眼,身旁的一個穿著武服的男子解釋到,北邑山是北洲少年元王榜上第八名的人。

元王一階的時候就已經能毒死一個元王八階的人類,在爭霸賽上一戰成名,甚至連天蠶宗宗主都是對他青睞有加,如果不是他跑去北風山當真傳弟子,他可能就是天蠶宗的少宗主了。

那人繼續補充道:“他的血脈是地級血脈九幽箭毒蛙,而且他是北風山長老北風,那個六品煉藥師的獨孫子,要不是你們沒打過,我們已經被天蠶宗滅了。”

而此刻的慶雲,正在打坐,門外的拍門聲響起,慶雲不耐煩的開啟了房門,果然又是鐵耀這個瘋子,慶雲不耐煩的罵道:“你這好色之徒,天天來敲女孩子的門!你有話就說!敲完門看一眼就走!你想幹嘛?有話你就直說!”

鐵耀拿出一章決戰書,要和玄冰再比一次,五日後要在宗門比武試煉把他打趴下。

慶雲白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會告訴玄冰的!你狗日的在大早上敲我門,我先殺了你!”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