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還有自己不待見的其他人,少年立刻打消打鳴的念頭,回頭看了一眼許知笙他們,再次雄赳赳氣昂昂地進入房間。

許知笙和吳裴卿:......

“傅璟容,我們離開這吧,這個地方太危險了。”

一見到傅璟容,天璣立刻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忍不住訴說自己在外面的遭遇。

想起路上遇到許多如飢似渴的百姓,嚇得他都不敢恢復自己的原身,天璣就覺得十分憋屈。

一直想盡辦法在傅璟容耳邊叨叨個不停,“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危險,你就應該躲藏在無人識的地方,好好修煉,這樣才能重回天庭,這還是你教我的。”

在他還身為一隻公雞時,是傅璟容點化了他,告訴他要好好修煉,如今自己已修煉成人,為什麼傅璟容就變了呢?

天璣眨了眨眼,突然而來的想法讓他有些不可置信,“是不是為了周話?”

“......”

自從天璣進來後,就是一連串的炮攻,他連插上話的機會都沒有。

正當傅璟容想開口的時候,天璣的一番話直擊他的心頭。

只見天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這是心動不自知啊。”

心動不自知嗎?

傅璟容也不知道。

但他唯一知道的是,無論是什麼物件修煉成型之後,都不可心動。

一旦心動,就會毀滅而亡,就連是天庭上沙漏的他也不行,因為他們本就沒有心。

傅璟容沉默片刻,“我知道,等武林大會過後就離開。”

“行吧。”

見傅璟容如此爽快,天璣也就答應下來。

等到傅璟容他們出來時,許知笙和吳裴卿還在院子裡,除去他們倆,夏真也在。

就像許知笙所說,夏真也能感受到天璣對她的敵意,至於為何,只有天璣自己清楚。

哼,這還用說嗎?

一個是看到她就聯想到它被燉的場景的夏真,一個是總拿傅璟容威脅它的許知笙。

這兩個還算較可惡,要說最可惡的還屬吳裴卿,它跟別雞打架的傷痕,竟然被吳裴卿給治癒了。

笑話!那是傷嗎?那是爺的勳章!

害得它被其他雞當成了笑話。

總之,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傅璟容,它誰也看不上。

所以當天晚上,就在天璣住在這裡的第一晚,它大搖大擺地鑽進傅璟容的房間,然後就被傅璟容無情地丟了出來。

“......”

天璣悻悻地回到屋頂上。

倒不是沒有人不跟它住,而是它不願意跟別人住。

一想到自己是曾經的山大王,如今要淪落與別人同舍,它都有些看不起自己。

不行,它要保持它的高傲。

於是就這麼在屋頂上待了一個晚上,它很不幸地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