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思考了一路,在許知笙即將踏入房間的那一刻,他摸到袖子裡的玩意,想起一件事,把許知笙揪回來。

“怎麼?”怕傅璟容反悔,許知笙把書藏在身後。

“......”

沒有說話的傅璟容從衣袖裡拿出一個木花簪,把它直接別在許知笙的髮髻上。

“這是什麼?”

許知笙摸著頭上的東西,本來還帶有一絲期待,可結果呢,好傢伙,木花簪正直直地立在自己的髮髻上,她頓時感覺自己好像個天線寶寶,而且還是裡面的迪西。

許知笙把木花簪取下,不得不說,傅璟容很擅長木雕,所有木製東西基本他所製成的,就像這個木花簪,如同真花一般。

“謝謝。”

“不用謝。”傅璟容頓了頓,又補充道:“我就是隨手雕的。”

“那你可真是心靈手巧啊。”

如此賢惠,也不知道是哪個幸運之人可以將傅璟容娶回家?

想到這裡,許知笙的思緒還在不斷擴散,一下子就幻想到傅璟容穿著紅嫁衣,蓋著紅蓋頭,一臉嬌羞的模樣。

啊呸,停止你的想象,許知笙狠狠地咒罵自己一頓,就連看著傅璟容,都有種對不起他的感覺。

“我先回房了。”說完,許知笙扭頭往屏風裡走去。

夏海階和夏慎他們走後,夏海階的房間也就空了起來,想著他們總有回來的一天,房間便留了下來,所以,許知笙依舊是和傅璟容住在一間。

回到自己的小房間,許知笙已經忘了剛才的事情,把鞋子一脫,直奔床上,翻開小說,感慨道:還是小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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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眼間又過了兩年,這些年來,許知笙還是未能見過夏慎。

似乎是隻要一長大,所有的煩惱都會接踵而至,每個人都會為此奔走東西,就比如說現在的許知笙。

樹林裡一片寂靜,一聲雞叫聲後,打破了這份平靜,而這份嘈雜聲當然要歸結於一只雞。

起因是這天輪到許知笙餵雞的日子,她剛開啟雞籠,一隻公雞就從裡面出逃出來,邊跑邊發出耀武揚威的聲音,不斷地挑釁著許知笙的情緒。

這隻公雞在這裡生活起碼有九、十年了,至少在許知笙來之前,它就已經在這住下了。

也不知道它有什麼奧秘,別的雞都成了下酒菜,就它屹立不倒。

加之它有些靈性,久而久之,許知笙他們對這隻公雞產生感情,每次都心照不宣地不去傷害它,還給它取名為天璣。

流水的公雞,鐵打的天璣。

也不知道這隻天璣吃了些什麼,讓許知笙都一度懷疑它成了精,一次又一次地躲過她的追擊,就這麼逃到樹林裡。

涉世未深的天璣剛步入到樹林裡,哪裡懂得樹林裡的社會法則,很快就被當地的痞蛇給盯住了。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