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肖清荷一邊跑步一邊琢磨,要怎麼才能弄到雄性生物的鮮血呢?

總不能去找個男人放血吧?那不符合社會主義價值觀呀!

跑著跑著,路過村長家的時候,忽然聽到啪的一聲,肖清荷扭頭一看,卻原來是許輝在那裡玩彈弓。

她腦中靈光一閃:【逗逗,你說,我如果用彈弓去打山雞、野兔什麼的,能打中嗎?】

【威武霸氣的大逗逗的宿主,如果連普通的山雞、野兔都打不中,說出去我大逗逗的臉面往哪兒擱?必須能打中啊!】

【宿主我跟你說,靈目術不僅可以探查物體所蘊含的元氣多寡,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可以當成鷹眼術來使用的,只不過沒有鷹眼術那般厲害罷了,但是用在普通動物身上,是完全足夠了的!】

【鷹眼術宿主知道嗎?這是風系體質的人最擅長的一種術法,可以提高遠端打擊的準確度。】

【靈目術用得好的話,也可以透過目標身上元氣的細微波動來判斷它的動作軌跡。】

【彈弓這種初級的打獵工具,殺傷力有限,宿主可以將元氣附著在石子上,提高殺傷力。】

有了大逗逗的肯定,肖清荷心裡就有底了,她停下來,衝許輝說:“你來,我有事跟你說。”

許輝立即滿臉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你想幹嘛?我最近可沒有惹你!”

對於肖清荷,許輝已經有心理陰影了,一看到她,下意識的就害怕。

他左右看了看,爺爺正在屋簷下抽菸,稍稍放鬆了些,心想,荷花兒要是敢打他,他正好讓爺爺知道,當初他並沒有說謊。

肖清荷無語,她有這麼恐怖嗎?

斜了他一眼,肖清荷說:“你那個彈弓可不可以借我用幾天?”

許輝立即緊張的把彈弓藏在了身後,心裡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原來,被人搶劫是這種感覺啊……有點不爽!

肖清荷說:“放心,我不要你的,真的只是借幾天。”

“你拿去幹嘛?”

肖清荷想了想,說:“我想去山裡打山雞和野兔。”

“你?打山雞和野兔?我不信!”許輝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他承認荷花兒打架厲害,但是打架厲害不等於打獵也厲害,他在家裡對著雞都打不中呢,才不相信荷花兒能打中山雞和野兔!

肖清荷淡淡的道:“不信你把彈弓給我,我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彈弓技術。”

仗著爺爺就在不遠處,許輝也不怕肖清荷硬搶,就把彈弓遞了過去。

肖清荷接過彈弓,試了試彈簧的硬度,感覺手感不是很好,這彈簧有點過硬了。

她虛虛的瞄準路邊的一顆柑橘樹,放了幾個空槍,感受了一下力度和準心的效果,又試了一下用上元氣的感覺,心裡有了一點譜。

撿了一顆大小適中又比較渾圓的石子兒放進彈弓裡,肖清荷問:“你想讓我打什麼?”

許輝四下裡看了看,指著不遠處的母雞,說:“就打它。”

肖清荷搖頭:“不行,要是打死了怎麼辦?”

“打死了我讓奶奶中午殺了吃,反正不要你賠。”

肖清荷瞅了一眼村長,見他興致盎然的看著這邊,顯然是聽見了他們的對話的。

她看了一下,更遠一點的地方有一隻公雞,也是許輝家的,於是她說:“許六爺爺,我能打那隻公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