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原野慎司坐在床上正微微出神的時候,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推開了,走進了位頭髮微微偏黃有些凌亂的男人,看見他醒了後打著哈欠出聲問了句。

原野慎司聞言挑了挑眉。

突然被人打斷思緒並不是件美妙的事,特別是在陌生環境中醒來的時候,睜開眼就聽見別人說“你醒了”三個字。

萬一跟著接著說...

“手術很成功,你已經是個女孩子了。”

半夜趁人睡著麻藥對著胳膊一打,掏出鋒利的小刀對準下面一剜。

這貌似是被渣女性對付渣男的過激手法。

畢竟在陌生環境下睡著之後,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更何況是東京這個很熱的地方,發生些比較意外的事似乎不太出奇。

“看來你睡的還不錯,就是現在都已經中午了,家裡面也沒什麼能吃的,我已經叫了外賣解決午飯了。”

赤木橫久抓了抓凌亂的頭髮,深深的黑色眼袋明顯狀態不好,雙目無神的像是昨夜獎勵了自己,明顯強撐著精神依靠在門框邊。

原野慎司見他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樣,明顯是昨天夜裡似乎睡的不好,暗自思索了下昨天的情況,微微皺眉後出聲問道:“昨天你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呢?”

昨天他們去酒吧雖然是兩個人,但卡座上面可不止是兩個人,以赤木橫久的性子很少單獨和男人相處,上次他們三個那是正經的聚會,而且還被他老爹給親自擺了一道,再加上晚上喝到斷片才沒找女孩。

但這會兒原野慎司罕見的主動找他,赤木橫久詫異的同時也沒見怪,只是打了個電話叫來兩位年輕小姐,按照平常的慣例開始喝酒玩遊戲,當時氣氛倒還挺令人感到放鬆的。

而且他們現在所待的公寓,嚴格意義上不是赤木橫久的家,而是他自己又單獨租住的房子。

畢竟就以他總是自詡為東京第一深情的生活狀態,不能把自己通訊錄裡幾十位知心人都往家裡帶吧,自然就得租個房子當作臨時戰場往家裡帶。

原野慎司記得昨晚自己推脫了陌生女孩的暗示,被赤木橫久半推半就的給帶了回來,對方順便還把晚上要打仗的女孩也帶了回來。

雖然昨天因為喝酒頭有些暈,但戰場硝煙的聲音就在隔壁,隱隱約約也能聽見一些。

赤木橫久揉了揉自己疲倦的眼框,聽見他突然問起來這件事,有氣無力的回答道:“啊,你說由美子啊,她已經走了。”

原野慎司聞言挑了挑眉:“她不是叫柔子嗎?”

赤木橫久臉色一僵。

這麼多女孩她哪記得住啊。

面對原野慎司的詢問他有些無語。

就連昨天也只是從通訊錄裡隨便翻了倆,說實話見面後就跟以前都沒見過似的,也不知道是自己臉盲還是對方整容了,總之關上燈都是那個意思,人名之類他是真的記不太清楚。

“咳咳...這個不重要,反正是已經走了。”

赤木橫久以為是他對昨晚只有自己帶回來女孩不樂意了,用假意咳嗽連忙撇過了這個話題,瞪了瞪眼出聲準備先發制人:

“你可別說昨晚我打擾你之類的話,當時我可是單獨給你叫了位的,人家當時都快把手放進你的褲襠了,別以為我當時沒瞧見!可到了最後這可是你自己不同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