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裡面的資本家耍流氓了啊!”

“城裡面的資本家欺負貧下中農了啊!”

“你個死鬼啊!你個死鬼哎!為什麼這麼死得早呢?”

“你這個死鬼要是不死的這麼早,老孃會被人這麼欺負嗎?”

“你走怎麼不把老孃也給帶走呢?死有死不掉,活著就是受罪。”

眾人看著顧衫月冷著一張臉走了過來,一個個都尷尬的笑著打著招呼,所有人心裡面都開始忐忑了起來。

趙有德和公社主任趙志兵,連忙喊了一聲。

“大柱媳婦,陳綵鳳,你也知道這女人就是胡攪蠻纏,那她也沒有辦法。”公社主任趙志兵一臉尷尬的說道。

盧修賢看到顧衫月過來,頓時鬆了一口,喊了一聲。

顧衫月看了一眼盧修賢一臉都是抓痕,抬起手,一絲絲異能就注入到他臉上。

盧修賢臉上瞬間也開始結疤,跟著凝結的疤,就脫落了下來。

不過這段時間,盧修賢天天為了公社裡面的事情,曬著太遠,整個人也被曬得漆黑。

這疤痕一脫落過後,臉上就是幾道白嫩嫩的面板。

蔡而純看著盧修賢,忍不住憋著笑聲,微微咳嗽了起來。

感受著顧衫月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現場的眾人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陳綵鳳坐在地上,衣服已經被整理好,可是麻布的衣服已經被洗過不知道多少次,被她自己一拉扯過後,已經拉出一個大破洞出來,胸部都若隱若現。

看著顧衫月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陳綵鳳頓時委屈的坐在地上不停的抽泣了起來。

顧衫月心裡面嘆了一口氣,陳綵鳳這個女人,她也真是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可恨吧!確實可恨。

你要說可憐吧!也確實可憐。

男人走了,欠下一屁股的債。

還丟下三個兒子,這日子過得確實挺難的。

這寡婦門前是非多,再怎麼自愛,都沒有用。

只要稍微念頭想歪了,那真是成了破罐子破摔了。

“陳綵鳳,公社裡面的事情我從來都沒有管過,但是今天呢,我有些話對你說,你家孩子也那麼大了,也到了懂事的年紀,雖說沒有父親,但是你這個當孃的一定要教好,給他當一個榜樣。”

陳綵鳳聞言低下頭,依舊不斷的抽泣著。

“狗蛋。”顧衫月喊了一聲。

頓時趙家村的人,將躲在人群當中狗蛋三兄弟,還有偷桃子的幾個小男孩被推了出來。

狗蛋幾個孩子,看著顧衫月頓時嚇得“哇哇”大哭了起來。

陳綵鳳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在地上爬到顧衫月的跟前,哭著道,“大柱媳婦,大柱媳婦,是我沒有教好我家狗蛋他們,你就放過他們吧!”

跟著趙家村的幾個婦女,也一點蒼白的跑了出來,跪倒了顧衫月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