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繾轉身坐進車子:“你說的那是鴨鎖骨。”

姜野坐進副駕駛,歪歪腦袋:“你說的不是?”

正確答案,具有挑戰性。

姜野一愣,知道傅繾腦子裡外胡思亂想些什麼了。

“傅總,咱能思想單純點不?”姜野笑呵呵的看他,彷彿抓到了他的把柄一樣。

殊不知,如果物件不是姜野,傅繾則什麼都不會想。只會用商人的利益思考立場。

傅繾非常淡定,甚至學起了姜野,“你,胡說。”

姜野垂下眸,三下五的轉悠著,“你覺得什麼鎖骨好吃呢?”

“沒吃過。”

“我給你吃。”姜野戲弄。

男人似蹙非蹙的眉,“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我買鴨鎖骨給你吃。”姜野樂呵呵著。

傅繾呼吸沉了一下。

姜野傻樂:套傅繾這樣的假正經,一套一個準。

買鴨鎖骨的時候還買了一些鴨架,鴨翅,鴨頭。

姜野嘬著奶茶,還能聞見和這些零食不同的味道。

“停、停車。”姜野催著。

他們在一個移動小攤面前停了下來。

花白了頭髮的老人,坐在木板凳上,面前的小攤子上擺了一串串的白蘭花。

姜野笑眯眯的對著老人說,“男孩子可以帶這個嗎?”

白蘭花,花為白色,還有淡黃色,發出淡淡又不可忽視的香味。

姜野突然想起小時候每當福利院裡的白蘭花開了之後,院長都會給他們編的。

“當然可以。”

老人和藹可親,給姜野戴上是個手腕尺寸最大的花時,還說。

“今生賣花,來世漂亮。”

姜野還買了一串,和老人告別,坐上車,在男人還沒有啟動車子的時候給他帶上了。

“這是什麼?”傅繾看著他們兩個手腕上一樣的花,眸中露出淡淡的溫柔。

姜野側頭衝傅繾一笑,“白蘭花。”

白蘭花的花語:純潔無暇的愛、真摯無比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