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存在著不能言明的吸引力。

還有就是,東京的男生與地方出身的男生,他們的身上一定有著不同之處。

一些自稱上京過的同班女生會將東京出身的男生誇的天花亂墜,他們溫文爾雅,家境殷實。

字正腔圓的國語如同電視上的那些演員一樣,令她們感到安心。

“花名冊的話,可能你要找筱原老師,或者班長才可以。”

白石麻衣有些為難的低下頭。

事實上新學期雖然班上的同學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一絲的變動。

但是,過往不愉快的經歷時常促使著女孩去排斥校園生活,以至於...逃課的經歷時常發生。

如此一來,與班上的同學交際在一起的次數就十分的稀少。

到最後,能夠被清楚的記住姓名和長相的,反倒在兩隻手的數量之內了。

自己和那些人,骨子裡都是互相討厭的。

“是嗎?”瀧一對於眼前的女孩閉口不談班上有那些醒目的同學感到驚訝。

“筱原老師向我鄭重引薦你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在班級裡擔任著班長的職位。”

班長的職位,向來都是由一群學生裡能力最出眾的一位來擔任。

至少,與自己交談的時候,白石麻衣雖有些羞澀但並未展現出過多的僵硬,不自然。

這是源自於雙方的不熟悉,建立在接觸未知事物的一種恐懼吧。

之後,他察覺到了女孩的臉上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準確的說,是不甘與淡淡的失落。

“我...其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受歡迎。”

白嫩的指骨縈繞在瓷碗的兩端,炙熱的溫度透過指甲迅速的流遍全身。

秋天的群馬縣與春季相同,但卻與“熱”這個字背道相馳。

然...從味增湯裡傳來的溫暖,向一把剃亮的金色鑰匙,逐漸開啟白石麻衣內心的大門。

對別人所不能提起的事情。

對家人所不能傾訴的苦悶。

對老師也難以啟齒的學習以外的內心世界。

在此刻全都自然而然的,從塗滿粉色唇膏的小嘴中飄溢位來,

“她們都說,我太漂亮了,漂亮的讓人嫉妒。

長期一段時間裡,我曾試著去融入她們。

朋友,好姐妹這些我曾經很渴望的東西。

但是...放學之後在櫃子裡看到老鼠,寫滿了‘醜女’的紙被當成垃圾一樣的塞進書桌下...

我啊,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變得不知道如何跟周邊的人搭訕了。

有個我很討厭,同時也很討厭我的女生告訴我,不管我做什麼,都是非常醒目的。

即使成績在班裡算差的,但是隻要一出教室,一到人群多的地方,大家的目光總是會鎖定在我的身上,之後的失態也會往不好的方向發展。”

“是因為,你沒有找到搭訕的話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