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才多少天歐尼就開始幻想花開時節了。”

雖然櫻花的諸多品種名當中也有會在九月份十月份開花的例子,不過....Lisa只記得那一枚被埋在土壤裡的種子似乎是金智秀網購來的?

任誰這樣瘋狂的澆水,土壤全都變成了泥巴把整個窗臺給染成了黑漆漆的顏色。

也許那一枚種子早就死翹翹了也說不定,Lisa在心中默默吐槽著。

“你管我!總之你賠我的水~~”

金智秀不依不饒,伸出手面向上方攤開。

“這....歐尼你叫我怎麼賠?”

lisa撓著頭,眼睛不停轉動著“難道你讓我直接吐出來啊?”

說罷她直接走向了窗前,手指著那份盆栽臉上寫滿了雀雀欲試。

“我可真的會吐的哦~~歐尼你畢竟是看過我為了減肥順利透過體重檢測,給自己催吐過的對吧?”

“去去去!!”金智秀立即換上嫌棄的表情“我自己重新接一杯水吧。”

水流嘩啦啦的掉落在透明的杯子裡,那種連續的撞擊聲帶來的卻是陣陣的壓迫,金智秀直起此前半彎腰的身子。

已經是第多少天了,那份盆栽仍是沒有變化的跡象。

曾經想著只要自己堅持澆水要不了多久就能看到種子發芽然後一朵小櫻花破土而出的畫面。

即使是在上著舞蹈課進行著枯燥重複的動作的時候,腦海裡仍是會想著“那顆種子什麼時候才會開滿櫻花”的事情。

但是久而久之,金智秀自己察覺到她似乎禁不住走神的侵蝕。

有些時候直接空無一人的練習室內一放空就是幾個小時。

在整間靜謐無聲且不會有其他人來打擾的那個練習室裡,只有從宛如機動車嗡嗡鳴響的音樂旋律從音響中發出,持續的在周圍迴盪著。

端著裝滿清水的杯子走到窗前時,Lisa已經坐在了她的床上。

但這次她的手裡卻多了一份日記本。

“你怎麼?”金智秀瞪大眼睛,究竟是什麼時候...

她明明將動作做的非常隱蔽,還有就是慌亂的感覺。

“歐尼,你不是又做夢夢到Taki姐夫了,大發~~現在都開始用日語寫日記了。”

時隔多日,lisa叫著“Taki”姐夫這個稱呼越來越順嘴了。

一開始的時候金智秀還會感到害羞,光是臉色紅的異常就讓其他幾個姐妹們感到神奇。

每聽到“Taki”姐夫的時候就會幻想出和那個人結婚的畫面。

哎...真的是越來越像一個痴女了。

但後來隨著聽到的次數多了,金智秀也變得習慣了,甚至不會像一開始那樣反駁。

果然,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

“不許看!”

放下水杯,金智秀上前將本子奪了回來,寶貝一般的揣在懷裡。

“就算看到了也不許說!”

“我覺得歐尼變得越來越文青了,雖然我的日語功底不好,但是歐尼你這幾句話寫的讀出來好肉麻~~”

Lisa無奈的眨著眼睛“歐尼我覺得你需要儘快的接受治療,手機給我。”

“幹嘛?”雖然是在問著,金智秀還是遞出了手機“你要做什麼?”

“幫你打電話給那個男生嘍~~”lisa一本正經的解鎖,找到通訊錄。

如若她猜測的不錯,金智秀一定是將她嘴裡的“Taki姐夫”的號碼放在了第一個。

“直接告訴他歐尼你想他想的快要瘋掉了,每天嘴裡睡覺都念叨著他的名字,最好讓他快點來首爾,見面的時候我和Jennie歐尼還有彩英會剛你們掩護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