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喜歡一個人心中積攢的情感堆積到了某種程度,便會逐漸淪為佔有慾。

不過,這個結論在後來相處的日子被摧垮了。

金智秀開始察覺到“為了他而存在的東西就根本不存在”這樣的說法。

於是,瀧一身上的每一處都是不斷的正在強烈的吸引著刺激著自己的渴望。

最初會認為這是心動,後來才知道,那是想要把他揉到自己身體裡的最原始的情緒。

為此,每當想到離別,那種情緒會越來越強烈。

好似辣椒一樣,明知道狠辣卻好似上癮一樣一邊哈著熱氣一邊再去食用。

如果此時一定要用某種語言去描述的話,那就是無限接近於“愛”的情感了。

&nomo這樣,從小就和他一起生活在這個村子裡,從小一起上學放學,被保護,被關懷。

就算是作為妹妹,也一定會無可救藥的愛上他。

“我和歐內醬曾經約定過哦,以後的要找一個比歐尼醬還要帥,還要溫和的人。”

&nomo在與她一同坐在庭院裡逗著卡布的時候,曾經說出這樣的話。

“哎?不過,想要找到一個比Taki桑還帥,還溫和的人,很難吧?”

之後,金智秀一臉詫異的回覆道。

她認為像瀧一這樣的人,就如同當初櫻花國的女性對待木村拓哉這樣一位昭和國寶,從開始到現在都依舊持有著“不會再有第二個木村拓哉”的想法。

所以,想要找出在這種優秀的基礎上更加優秀的人,已經是不可能。

而且還要把那樣的人變成自己的男朋友和老公。

“是啊...所以除了這樣想之外,就只剩下另一種方法了。”

&nomo沒有清楚的說明另一種方法是什麼。

不過,金智秀卻認定,像她這樣從小生活在這裡,也許能比在果川更迷茫,痛苦,歡樂的度過充實的少女時代。

希望回到首爾之後,不會忘記這樣的感覺。

哪怕是遠距離戀愛,是一種類似於懷戀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對這個人近乎於渴望痴迷的思念。

“不過歐尼醬,KIKI好像受傷了,它的身上有血呢。”

&nomo的話使得金智秀從次元壁中迴歸現實。

視線望去,兄妹兩人正擰著眉頭檢視著KIKI背上的血跡。

它的確受傷了,稚嫩的鮮肉好似被什麼東西挑開了。

每當手指在傷口處輕輕觸碰一下,便會激盪起小傢伙的顫抖。

“看起來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金智秀低下頭從兜裡掏出紙巾,她將紙巾的一面輕輕纏繞在指尖上,配合著瀧一的託襯在小傢伙的傷口上擦拭著。

“這樣下去會感染的,而且前幾天不是還下雨了嗎?”

&nomo柔柔的看向瀧一的側顏,提出了建議。

“我們把它帶回去收養吧,這樣把它留在這裡太可憐了。”

&nomo的話一樣,正趴在瀧一掌心處的KIKI突然很歡快的跳了起來。

它所表現出來的靈性已經逼近動漫裡的那些會說話的小動物。

“好吧...”

瀧一點了點頭,而後將KIKI放在自己的肩上,臉頰微微抬起,指著某處。

“這裡,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座燈塔了。”

金智秀的視線跟隨著瀧一的話緩緩向上抬起,終於見到了只呆在很遠地方所能看到的那個模糊身影的整體。